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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呢,我第一次不敢碰触那些货品。
那些贴着骷髅头标志的禁品,到底是什么?
那些军人都是嫌弃又慎重的样子。
该死,上一次这样,还是去年呢。
可恶啊,我要考虑,以后申请离开货仓,我要回甲板。”
“天呢!怎么说!好美!
那些玻璃器皿的里的小家伙,像丝丝棉絮,又像乳房模样的乳石,在其边缘,还有些许的花瓣。
它们就是嗜血的玫瑰,就是黄泉的狂风!
不能碰!不能摸!看也要远远的。
希望这种东西盛开在中国,而不是日本!那将是灾难,无尽的灾难。”
“一个士兵酒后巡逻,打碎了一个玻璃器皿。
三天后,我就没见过他。
我也没空管他了,我也开始发烧了。
我没告诉他们,怕自己也被扔下海。
可是,我走路都开始摇晃了。
怎么办?
能隐瞒多久?
这该死的战争啊。
妈妈,我想您。”
最后这篇海事记录,更像是日记。
郑开奇神色严肃,决定把此物带走。
那时没有平角裤,也没有三角裤,都是兜风的跟小短裤一样。
郑开奇除了脚上的鞋,只有条短裤。
这是三天前的日期。很有可能已经死去。
那么,这个物证可能也有一定的危险。
揣裤衩里?卫生不卫生的先不说,光是方便不方便逃跑都另说。
地下工作条件简陋,有时候确实顾不得安全,健康,卫生,但是,还是需要点影响的。
跑起来算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