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薛骥也在等待仙子美女莫梵云来履约奉上“抵押物”,等莫梵云在预计的九点过联系他时,再视情况结束谈判也完全还来得及。
九点十二分,莫梵云联系薛骥,薛骥让温纯恩吩咐好属下安心待命,然后把温纯恩装进铜珠手链的一个单独空间,并尽快完成易容,才去外面与莫梵云见面。
按当初的约定,薛骥和莫梵云都立下毒誓后,莫梵云才把她的随身至宝“银鞘宝剑”交到了薛骥手里,兑现抵押实质。
薛骥依然来去匆匆无意啰嗦的姿态,但仙子还是趁机追问到。
“柳啸通是不是有什么情况?”
“什么情况?哪方面的?”
演技和心理素质都越发浑厚的薛骥自然而然的反问,毕竟有些坑或像是坑的隐藏陷阱,你不能做贼心虚自曝其短的跳了进去。
“他前晚悄悄找人昏天暗地,昨晚又老老实实闭门不出……”
“你是认为他昨晚没叫人侍寝所以很不正常,对吧?”薛骥理解人家仙子不方便把这类破事儿说得很直白的那种形象包袱,把这层窗户纸捅破。
“对,他也是个比较谨慎的人,前晚却折腾了很久,而且不清楚他在哪里找的人带回去,所以我认为他有些可疑。”
薛骥开口前点了点头,这些疑问,都是他定下这两晚的这些戏码姿态时,设想过的情形,他只是没有料到居然是莫梵云会当面触及这些问题,他认为“有心人”更大概率的举措,是在隐藏的角落里耐心的观察,寻找这些疑问的任何关联,完全不必急着打草惊蛇,或探头而出……
“有句形容男人的话你应该听说过,哪儿有不偷腥的猫啊?更何况是身居高位、养尊处优的猫,他们几人紧密合作之下,这翁古斯翻得起什么浪来?谨慎行事了十来天都未必还不够?未必还得放着那些异域风情的美人儿苦守寒窑……”
“……”
薛骥虽然有些揶揄阴阳的怪气,但他这番男人更懂男人的理据论述,显然压得大仙子无言以对。薛骥也使坏的继续开口。
“怎么?看人家大帅哥年纪轻轻就登临大通达元婴境,就情不自禁的泛起了一股仰慕之情……”
“你!……怎可如此搬弄是非!信口雌黄!”
大仙子被气得当即严厉反驳。
大渣男却哈哈一笑,转身腾空而去……
是的,读心术很重要。
但不靠“读心术”的读心术……
才是更重要的人生绝学……
薛骥不敢认为自己已经练成了这门顶尖绝学,但原则上的任何时候,也都不应该妨碍他积极争取机会,练习练好这门绝学。
回到翁古斯之前,薛骥在有里绘月那里完成了又一次的易容易体过程,他也再次“取水炼水”,让牛牺尊备好了又一发炼水抽髓的逆天“弹药”。
再次回到翁古斯的他,开始扮演温纯恩这位理应更方便扮演的“一把手”。
是的。
薛骥更看重隐藏在台面下、幕后的好处,但他也完全时刻都谨记着“台面上”的一切逻辑,和逻辑的威力!
尤其是权力这一整套的复杂逻辑和厚重事实……
一言九鼎,定于一尊,令出如山的威力,当然就是柳啸通的身份所无法具备的更强威力。
柳啸通的手机在薛骥手上,柳啸通的声音也可以由言通术分支技能“异音法”的三阶功效来进行模仿!
再加上温纯恩的一些指令配合,柳啸通的随扈被直接遣回,也根本不是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