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时倒也没把这个小插曲放在心上,拍拍许吻刚刚因为脱下毛衣而炸起来的头发后简单洗漱一下。
只能说滑雪对于初学者来说确实是项消耗很大的运动,等到他出来以后许吻已经躺在被子里睡着了。
望着她的脸庞,傅宴时突然想起来自己想问的问题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但是他也没有丧心病狂到现在把人摇起来问为什么没有给他发消息。
连轴转了好几天又陪着小古板玩了一会的他身体已经达到极限了,躺在旁边以后也很快就闭上了眼睛,意识彻底陷入迷离前还在想小古板怎么今天手这么热,下次看来还要带她去滑雪。
成年人的感冒发烧总是来得突然,等到傅宴时因为身旁温度太高而不得不睁开眼睛的时候,印入眼帘的是许吻烧得通红的脸。
手触摸到她额头,男人甚至能开玩笑地想现在的温度能不能将煎蛋弄熟。
穿上酒店配送的大袍,傅宴时决定将她送到医院,却没想到发烧的许吻对外界的感知非常敏感,几乎是下一秒一道干涩的声音响起:“傅先生,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许吻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软绵绵的,想要睁开眼睛却觉得像是被人用胶水涂抹一般无力,熟悉的感觉让她知道是发烧了。
与以往不同的是,今天她的眼睛被一只手蒙住,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黑暗中人的听觉会格外灵敏,她听见傅宴时的声音比以往温柔了很多:“就这样闭着眼睛休息吧,你在发烧,等会去医院。”
许吻脑袋里还记挂着傅宴时没休息好这件事,因为愧疚所以一下子就从床上坐起来。
“不需要去医院的,我准备的有药。”
带着放置在床头柜上的保温杯,脚步虚浮来到行李箱,打开以后摸索出一袋感冒药冲服下去,脱力靠在墙边等待药效。
傅宴时望着打开的行李箱,外观倒是和管家告诉他的特征一致,想来应该就是他准备的那个。
蹲下去和许吻视线齐平,拿过旁边另一件袍子将她裹得严严实实,过程中女人身上独特的香味一阵阵袭来让他心底像是钻进了那条当初在伊甸园诱惑夏娃亚当吃下苹果的蛇。
有着一个声音在叫嚣着,趁着小古板现在脑袋不太清醒问出自己想要知道的那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