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三百本能的点头但很快又摇头,母亲不在身边,要识时务。
任荣长脸上的笑意更浓,他不知从哪儿摸出来脆嫩金黄的鸡腿,一瞬间堵住了石三百的眼泪。
虽然腿是麻木的,身子也不能动,时刻还得防着自己从梁上掉下去,也不能睡觉,更不能出声,还得随时更改蹲守的地方,但这入嘴的鸡腿是真的香,这一辈子都没有吃到过这么香的鸡腿。
任荣长看着小儿子那吃相,颇有一种吃一顿少一顿的感觉,也真是苦了这孩子,不过不将孩子强行训练出来,也会吃苦头的,只好抛开心头不忍,仍旧靠在梁上闭目养神起来。
石三百吃饱了又犯瞌睡,小身板终是熬不住,直接从梁上掉了下去,好在任荣长反应快,就在大门被打开时将孩子捞了上来。
石三百惊吓过度,晕厥了。
而此刻底下大门打开,走进来的却并不是他们要蹲守的魏五行,反而是魏家大公子魏墨生。
魏墨生突然来到父亲的书房,还轻手轻脚的似乎在寻找什么。
任荣长看着魏墨生的一举一动,没作声。
好半晌,魏墨生从书架上寻到一块布裹着的东西,他拿下来,只见里头包着的是一个蛊盒。
任荣长看到那蛊盒外头的雕刻,眼神变得冷厉起来。
寮国巫医用的东西,他再熟悉不过了。
魏墨生寻到这玩意儿,显然很欢喜,这就拿走蛊盒,将布片留了下来。
魏墨生出了门,站在小院外便朝护院交代:“你们可得守好了,一刻也不得松懈,那贼子这两日必来。”
护院们应着。
魏墨生却将手中的蛊盒交到一人手上,小声交代:“将此物放生在园中,不管那贼子来了亦或即将到来,他都将是有去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