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瞧见冬藏呆愣愣的。
姜暖之皱眉:“嘿,想啥呢?”
冬藏扯了一把头发,忽然道:“夫人,我在想破解法子呢...此番皇上派人护着我们,您说,要不要和皇上禀明,让皇上推了?”
姜暖之听了,一时笑起来:“......推了?”
“皇上乐得我天天去。”
姜暖之揉了揉眉心:“这样,他不就能名正言顺的知道萧远山府上的情形?他不让我伺机杀了萧远山,我都烧高香了。”
冬藏听的一愣一愣的:“皇上是将军的挚友,该是不会如此吧?当年的事儿皇上也很为难...”
姜暖之侧头看过来:“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黎笙阿姊和萧远山夫妇到底有什么纠葛,你细细同我说来。”
冬藏一愣:“夫人,这,我当年在前线征战,京都的事儿知道的不甚清楚。”
姜暖之:“你知道什么,只管的说来就是,想必总归比我知道的多些。”
“我只晓得,幼年时,摄政王萧远山曾经是将军府的乘龙快婿,和黎笙小姐也当年也是京都人人称赞的一对璧人。那婚事,还是萧远山当年自己求来的圣旨。
那会儿先皇还在,摄政王还是一闲散郡王,老将军也不过三品护国将军,远不及将军后来在军中的威望。摄政王当年装的像个人样,不止求了圣旨,还亲自带着三书六礼来提亲。
当年亲事扯了过了,老将军开怀的不得了,我还领了好大一包银子呢。还有那平日里头小丫头们都吃不起的松子糖。”
冬藏说着,似乎陷入到小时候的回忆里:“他们大婚的时候,更是热闹非凡。我那时还小,阿兄将我扛在肩膀上,与一群人围在府门口讨喜。
时至今日都还记得,当年高头大马上萧远山胸前一朵大红花,因着将军们的调笑,整张脸都涨的通红的样子。如今想来,他可真能装啊。
若非我知晓他后来如何狠心,怕是真会觉得满心满眼都是小姐呢。”
这般说着,她磨牙:“小姐想必也是被他给骗了,当日收拾了那群起哄的将军,替他解围,和他携手出了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