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是自己的星儿疯了!
是自己的星儿傻了!
殷氏甚至压下了想阻止冷怡星再说话的冲动。
冷怡星的那些无耻荒谬的话都已经说出口了,难道还能让她再把那些话重新吞回到肚子里去,当做她什么都没说过?
况且,若是自己出面拦挡……恐怕会更适得其反。
要说在勤兴侯府之中,冷溶月最恨的恐怕就是自己了。
自己此时开口,无异于火上浇油!
然而,当儿子冷怡阳也开了口去求告冷溶月,还勉勉强强地叫出姐姐,殷氏心中却生起了一丝希冀……
冷怡阳,那是自己真正放在心尖尖上的宝贝;
是自己唯一的儿子。
若是儿子真能让那冷溶月的心肠稍微软那么一下;
真能让她点头留下自己的儿子……
那……那也是好的。
就连冷显和老殷氏看到冷怡阳开口叫着姐姐去求冷溶月时,他们也在想:
若是冷溶月念在冷怡阳是他们冷家唯一的一条根,能将冷怡阳留在京城就太好了!
哪怕是让冷怡阳在冷溶月的眼皮子底下做奴才也行啊!
至少……他们冷家也算是留了后了。
至于那冷怡星……他们是不指望了。
也没得指望。
就凭她到了这会儿还在打着那样不要脸的主意;
还存着想进煜亲王府那样不切实际的幻想;
就听她刚刚说的那些蠢话……
唉!
作为女子,要么有貌,要么有脑。
可冷怡星呢!
既无貌,也无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