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梅老二不自然的挪了挪屁股:“你,你要这破地儿干嘛?”
“盖京城第一高楼,盖京城最豪华的饭店,盖京城最大的商场……”曲卓气势汹汹的说了两句,语气顿住。默默体会、揣摩刚被忽悠时人家“戏精”的表现,感觉这时候应该学习对方。
神情一黯,语气低沉下来:“昨天答应老太太想办法用工,哪怕先空着也要盖,高速也要建!用工,用大量的工人。哪怕把手里的钱全砸进去,也要让闲人有饭辙,社会才能安稳。”
“……”
梅老二表情木愣愣的不吭声。
过了两秒,转头也透过玻璃看破边汽车厂的破大门,以掩饰自己泛红的眼眶……胖货也羞愧了。
缓缓吸气,压下胸中翻涌的气息,努力稳住声音说:“没,没必要。盖起来空着……不荒了嘛。”
“怎么就荒了。最高的楼,就叫沧浪大厦。作为咱在京城的总部。”曲卓的语调再次高亢起来:“咱把办公室安排在最高处。看着这座城市日新月异,越来越好。”
梅宣宁俯身,好像低头捡什么东西。借着前面靠背的遮挡,袖子用力抹了下眼睛。
起身后眼睛还看着车窗外的破大门,透着鼻音说:“行,就叫沧浪大厦……”
曲某人初时还嫌弃梅老二取个破名贼中二。
平日里偶尔要装一装学问人嘛,闲来无事“翻了翻”古籍什么。大概有个印象,用时才能应景。
“翻”到《孟子·离娄上》才知道,感情“沧浪”一词出自古孺子歌: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我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我足。
水清濯缨、水浊濯足,兼具地理与哲学双重含义?,有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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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先是大撒币,感动了佘主任和两位局长。紧接着又放豪言,感动了梅老二。
很快,这种感动的情绪就传染了一大片。以至于几位本就睡眠不大好的老人,越发的失眠。
后悔了。
跟个满心赤诚的孩子耍这种心机,着实亏心……
某人晚上也没太睡好。
因为,成功把媳妇从学校“偷”出来了。
之前乔磊惹祸那次,丈母娘假装生病,把缺德儿子从实习单位喊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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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母娘已经牺牲过一次了,这回该换换了。
据说是老乔生病了,急病,挺重的。老伴要照顾孙子,打电话到外语系问问,能不能给闺女放几天假,去医院陪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