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回答，但你先告诉我，在红红小姐降生前。

你在苦情树下，到底感悟到了什么？导致你所有的修炼毁于一旦，从而不得不重修？”

昭昭低下头，目光落在地面上，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衣角，脑中闪过有五双看不清的“眼睛”盯着她。

片刻后，她抬起头，眼神恢复了平静：“凤栖姨母，我……记不清了。”

凤栖眼神微眯一会儿，凭借对昭昭的熟悉，她敢确定：

涂山昭昭……她说的是真的……！

“该你回答我了，你也不想这副身躯受到二次伤害吧？”

昭昭抬手打了一个响指，两个小型的黑洞骤然形成，悬浮在两人之间。

感受到难以明说的压制，凤栖心中汗颜，只得低低一笑，对上昭昭的双眸，缓缓吐出几个字：

“五年前……”

闻言，昭昭瞬间明目，她猛地站起转身，长发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

“这就够了，我不想再听你多说。”

说完，她迈步离开，悬浮的黑洞消散。

“嘭——！”

凤栖的脑袋重重的砸在桌面上，呕出一摊血迹，身子晃了晃却又强撑着坐直。

她狼狈的喘着气，却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还真是“正义”的仁慈啊……对待已经确认的敌人，我可不是这样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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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拭目以待吧，我倒要看看，你执掌的涂山，究竟能走到哪一步。”

与此同时。

王权山庄。

大门外。

“什么？退婚！！？”杜嫦惊得两眼一瞪。

“对呀！这有什么不好的？”

王权无暮疑惑的挠挠头，就见杜嫦用那双怪异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他一眼：

“你输给那妖怪了？”

王权无暮被杜嫦这话问得一愣，他刚要开口，就被一旁的小蝶剑所打断：

“不对不对，无暮哥哥才不会输给妖怪呢。”

小蝶剑握起小拳头，一脸的不满看向杜嫦。

被夹在中间的无暮脸色为难，直接将两人分开：

“杜嫦姐姐，小蝶剑，你们听我说，这退婚是必然的。

其一，这婚约来得仓促，根本就没有感情基调，其二，与我有婚约的厉小姐早已心有所属，我也不好再去横插一脚，总不能当那打鸳鸯的棍子吧？

其三，世家各方势力都在暗中较劲，这一来二去，也正好借此机会看看他们的动向，所以这退婚对我来说很有好处。”

闻言，杜嫦跟小蝶剑一脸懵，但见无暮说对他有好处，也就不再多言。

而在她们一旁的纳兰雪却眼眸微睁，诧异的盯着无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