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温陶受伤,玉石懒懒打了哈欠,“然后呢?”
以它对她的了解,那个温柏言非死即残。
“自爆了。”
“自爆?”
身体往后一仰,软榻在椅子上,将折扇盖在脸上,第五夭声音慵懒,“温陶头受伤,血流不止,我替他治疗。
废了温柏言一双手和肩骨,在温家人面前大放厥词。”
玉石笑弯了腰,几分狡猾,“别人大放厥词,我是信的。你大放厥词,我是半点不信。
您那不叫大放厥词,而是句句属实。”
玉石的嘴贫,第五夭未予理会,只是道:“我要查温陶八年前车祸真相,以及他父母死亡真相。”
此言一出,懒洋洋的玉石突然坐了起来,端坐于桌上直视着她:“你确定你真要干预?”
第五夭起身,气场骤变:“我未曾顺遂,他未曾长命百岁,命运不曾善待他,那就由我来善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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