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是现在,她还要跟花雪莉玩一个游戏。
陈子余眼镜下的眸子里满是杀意和恨意,他竭力隐忍,努力克制,努力压制着。
双目不离第五夭半刻,垂下的手一直保持着发起攻击的姿势未变。
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第五夭以手捂嘴懒懒打了哈欠,“江知晏,送客。”
被使唤,江知晏起身,非常听话的让花雪莉陈子余离开会议室。
人都走后,会议室就剩第五夭和温陶二人。
靠着桌子一角,第五夭低眉垂眼去看温陶,肤如凝脂的手伸了出去,摘掉温陶脸上的半戴面具。
面具一摘,温陶那妖孽魅惑,美胜花娇的天人之姿映入眼帘。
肌肤冷白,挺鼻薄唇,优越下颌线,邪魅丹凤眼,娟秀眉毛,眼下泪痣……组合在一起,漂亮得不像话,美得无与伦比。
抚摸着面具,感受着上面残留的属于温陶的温度。
第五夭弯腰凑上前,将脸凑到他面前,“给你摘。”
温陶眉眼温绻的看她,美如瓷器的手伸了出去,动作温柔的摘掉第五夭脸上的面具。
肤白如雪,红唇如雪,美貌坚韧,冷艳高冷,眉眼清魅,温软香艳,美得像是浓墨重彩的油画,让人晃花了眼,痴恋贪婪不愿移开视线。
两人对视,相视一笑,千种风情万般迷人,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