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们怎么说?”东聿衡一听黄陵重伤的事,就马上派遣了两个太医过来。
两个太医立刻从后面上前来,躬身说道:“回陛下,黄将军之毒,确是臣等不曾见过,想必是云浮国的独门秘毒,兴许还要他们国家的药引才可解毒。”
“你们真就一点法子也想不出来?”东聿衡十分不满意这个回答,“平日里你们不是自诩什么毒都解得出来,怎么一遇上事儿,你们就一个个说不行了?”
两个太医叫苦不迭,“陛下!臣等医术不精,但是臣等已然尽力,此毒真是一时半会解不出来啊!”
“那你们要何时才能解得了此毒?”
“这……臣等确实……”这他们哪里敢说!若是定下了日子,他们又未能找出解毒之法,那他们岂不都要掉脑袋?
东聿衡又看了一眼昏睡中的黄陵,眉头紧皱,大步走出厢房,一群人也跟着出来。
东聿衡在外间停下,对太医们说:“朕即刻让张御医过来替子陵把脉,你等与张御医,必须尽快想出解毒之法,这不仅关乎子陵的性命,也关系着大景将士千千万万的人的性命,大景与云浮之战在所难免,倘若他们常用此毒,大景不能解毒,那大景将士就是其砧板上的鱼肉!”
“是,是,臣等定然竭尽所能!”
沈宁与乐华还在内室没有出来,沈宁见乐华摇摇欲坠,让人扶着她坐下,柔声与她道:“莫再自责了,子陵是你的丈夫,是你肚子里孩子的爹,他救你们是天经地义的。”
“可是,皇后娘娘,若非妾身执意要夫君将船开远些,兴许,那些贼子就打不到我们……都是妾身的错。”这些日子以来,乐华郡主陷入了深深的愧疚之中,她好不容易得到了夫君的真心以待,她竟就得意忘形,恃宠而骄!都是她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