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刻，六人统统都意识到了这样一个问题：乡巴佬的闹腾，似乎和之前那些闹事的考生很不一样，似乎很有组织很有纪律的样子，妥妥的谋定而后动。

那乡巴佬后面肯定还有后招！

只是六人疑惑的是，那乡巴佬到底是怎么弄到了他们的试卷？

由此，他们想到一个很大的可能是：在文殿之中那乡巴佬，似乎也不是一无所有。

诸多种种加起来，事情似乎就有些大大不妙的样子了。

“那乡巴佬被选取为了第一！”

由人们来选择，真理似乎一下子就出来了一般，情况也似乎朝着更加糟糕的情况在快速演变。

他们六人了解的消息，其实很仔细：事情是由城外，迅速传到了城内，城中此刻已经喧嚣无比。几乎可以说，六人的丑陋此刻已经完全展现在了人前，科举暗箱操作、舞弊等等，也完全在人们面前展开了。

糟糕，太糟糕了！

一切尽数被公开之后，他们六人丑陋被人尽知，脸面还往哪里放，岂不是要被人讥笑至死。

“即便那一帮愚民将他选为第一，那又能如何？科举的成绩，始终是由文殿来决定，而不是由那些下贱来决定。”

名声已经臭了，皇甫玄似乎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思，表现得非常强硬！他要明白的告诉楚阳：即便这样又能如何，你能翻得了天吗？下贱就是下贱，我就当着天下所有人的面欺辱你，你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