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娃娃的头不知被丢到了何处，楚沐阳跪在地上找了好久，终于在床底下找到。

他把洋娃娃的头拼凑回去，看着洋娃娃破破烂烂的四肢，泪水在他眼眶中漾了一圈承受不住地落下。

"为什么毁了它…"

他杀了一个又一个不想杀的人才得到父亲的奖励从楚思铭手里要回这个洋娃娃。

想着苏均看到这个能想起他…

却被苏均给毁了。

"你就那么恨我？"

咽下喉咙里的酸涩，楚沐阳红着眼睛，看向苏均，"那你怎么不来杀我？"

偏要毁掉唯一能留给他的东西？

他起身来到苏均面前，眼底盛满悲伤与绝望。

"它是你送给我的，你不记得了么？"

说着楚沐阳捧起苏均的脸又问，"你还说过我们会再见…怎么转身就跟着别人走了？"

苏均毫无光亮的眼眸迎着楚沐阳悲伤的脸。

哪怕他主动点提及，苏均也不认他。

楚沐阳痛苦地阉了庵眼，眼底的颜色渐渐癫狂，他逼视苏均的眼睛，控诉自己的不甘，"谁都可以骂我…就你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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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恨我都行，只有你不行！"

因为他真的会痛，痛的快死了。

后觉发了脾气，又怕苏均更讨厌自己，楚沐阳努力扯出讨好的笑，"你不是让我叫你哥哥么？我叫了，你别不要我…"

他像个犯错的孩子似的祈求着苏均的原谅：

"哥哥我知道错了…你不是觉得我残忍，那你来教我什么是善良好么？"

"我知道活的不对，我现在重新活，你希望我是什么样子？我就是什么样子好不好？"

"我会乖乖听话的，你别不理我。"

楚沐阳扶着苏均的肩膀泣不成声。

"你教教我吧…我很聪明，我会学的…"

房间里只回荡着他的声音，哽咽声撕扯的笑声有些诡异。

他实在笑不出来了，低头跪在苏均面前。

好半天，似乎知道自己无法得到原谅。

他一遍遍地说服自己，"不想教也没关系…"

又握住苏均的手，覆在自己面颊，眼里带着病态的痴迷，"不教我也没关系，你还可以像父亲那样利用我"

"我很有用的，你想要什么？"，他偏头吻在苏均掌心低语，"你想上学是么？我送你回去上学"

"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