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她。

蛟龙与他的三个挂件（曹柏须、归陌兮、鹿攸宁）一起，进入了萧远的领域。

“何德何能？”

蛟龙郁闷地“嗷呜”一声。

鹿攸宁比一个“嘘”的手势，“龙的精神永在，载入史册。”

曹柏须也是一脸的无语，左右看看，他想与萧远打个商量：我现在从蛟龙身上下去，还来得及吗？

显然来不及，他只能将神识打开，探寻帝灭与巫胤的下落。

“帝灭祖宗……”

“巫胤……”

鹿攸宁干脆用喊的。

声音传得远，而四周一片寂静。

“难怪。”

鹿攸宁舒出一口气，“萧远的这个领域极大，帝灭和巫胤分散中间，没有蛟龙祖宗的庞大身躯，以及神行千里的本事，猴年马月才能找到他们。”

归陌兮轻轻扯他一下，“帝灭就在那边。”

虚淡的身影飘着，淡淡地看着他们。

曹柏须没有探到他的气息，心头又是惊起。同时心头又生了感慨，能与萧远打成平手的帝灭，非神却是超神一般的存在。

“你们是萧远拉进来的？”

“对。”

鹿攸宁爽快地应下，然后又说，“萧远说若瑶山倒塌，人界、修真界、仙界就会合三为一。我觉得人界独立发展还挺好的，不想回来这边受气，所以我不想瑶山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