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持续的时间很短暂,也很漫长。
可能是今夜所有的诡异都有了答案。
连厘发觉自己意外的冷静,她举起勃艮第杯,饮了一口红酒,徐徐开口:
“我刚刚说,我和靳识越分手的原因只会有一个:他不喜欢我,跟我提分手。”
“这句话可能听起来像我是被迫的,但并不是。”
“在遇见靳识越之前,爱情对我来说是一团迷雾,遇见他之后,我解开了迷雾。”
“在我看来,爱情是一道数学题,靳识越不仅是爱情的最优解,更是唯一解。”
连厘对爱情的定义,是靳识越。
关于爱情,世人众说纷纭。
于连厘而言,爱情只有一个解,那个解是靳识越。
有且仅有,存在且唯一。
连厘听见了靳言庭的表白,但她没有质问靳言庭既然喜欢她为何要同段施清搞人尽皆知的暧昧,为何他默认周围的人说他和段施清复合即将结婚、默认他那群朋友说段施清是嫂子。
答案重要吗?
连厘擅长等待,她可以等靳言庭,可靳言庭和段施清暧昧不清的那一刻,无论靳言庭是否喜欢她,她都不可能再等待,也不可能回头。
她对他的那份好感究竟算不算喜欢,那早就不重要,不值得探究。
蒋伯站在外面,观望着绚烂多彩的烟,又看了看玻璃窗里围着精致餐桌而坐的俊男靓女,颇觉赏心悦目。
他心底刚感叹一声,下一秒,偌大空寂的别墅乍然响起了螺旋桨的轰鸣声。
蒋伯仰头,望着凭空出现的庞然大物,震惊不已。
这片儿可是禁飞区,哪个疯子不怕死?竟敢飞进靳家的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