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识越对裴青寂的私事不感兴趣,但他洞察力恐怖如斯,不费吹灰之力便发现了好友的秘密。
“好友变情人?”连厘喃喃自语,“不对,应该是好友变夫妻。”
靳识越见她上心,单手握着手机,随意打了个电话。
电话很快就通了,传来受宠若惊的男声:“靳先生,您有何吩咐?”
“薛舒凡和裴青寂的事,你知道多少。”靳识越寡淡道。
连厘眼睛倏然璨亮,两只耳朵竖起来,认真聆听。
那人说:“他们小时候关系不错,经常来往,后来舒凡早恋和裴先生吵架,两人闹掰,裴先生就出国了。”
连厘记得薛舒凡只有一个前男友,谈了差不多十年。
她恍然大悟。
靳识越冷酷地挂断电话。
“谁啊?”连厘好奇,“他怎么知道师姐和青寂哥的往事。”
“薛家。”靳识越言简意赅。薛家的人呀。
连厘认真分析:“师姐谈恋爱,她男朋友容不下女朋友身边有异性知己,让师姐和青寂哥不再往来,青寂哥伤心欲绝,选择出国疗伤?”
靳识越扬起嘴角,含住她的唇:“小师妹,少看点电影吧。”
连厘还在琢磨,却被他吻住。
不想了,改天当面问师姐。
连厘和靳识越从影院出来,走下楼,场子里的人数已经散了约三分之一。
孟意孕期身体不适,闻知行提前带老婆回家了。
单身的钟扬翘着二郎腿,右耳戴着一只蓝牙耳机,躺在沙发上玩游戏。
连厘下意识探向自己的耳朵,摸到耳环才松了口气。
“钟扬哥。”
“要走了啊?”钟扬摘下蓝牙耳机,侧头看向他们。
靳识越一手懒散拎着西服外套,另一手牵着连厘:“不走在这过年?”
“伺候不起你这尊大佛。”钟扬有模有样地鞠躬,“少爷好走,小的就不送了。”
连厘忍不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