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玉鹏在家中躲了数日,这日端午实在忍受不了家里的冷清,出来闲逛,他已经打扮得十分低调了,但还是被认了出来。
荣玉鹏好歹是大家少爷,平时也足够骄傲,虽然对方的声音很刺耳,但还不至于让他落荒而逃,不过脸色已经开始涨红。
“看到本少爷很吃惊吗?”
盛嘉平目光下移,落在荣玉鹏的某处,“哎,跟我们大家说说滋味怎么样?”
他是一个不学无术的二世祖,平时很看不惯荣玉鹏平时瞧不起人的样子,这会儿逮着机会,才不会放过荣玉鹏。
大家目光鄙视,荣玉鹏何曾受过这样的对待,眼前黑了黑,吼道,“我是被陷害的,根本没发生那样的事。”
“没有发生?”盛嘉平哈哈大笑,“你那副残花败柳的样子可是好多人都看到了,你告诉我们没发生,谁信啊?”
“而且你知道吗?”盛嘉平略微猥琐地笑了笑,“你那副样子已经上了春宫图了。”
荣玉鹏身体踉跄了一下,浓重的屈辱感将他笼罩,他要被气晕了。
盛嘉平的一位狐朋狗友道,“听说你那日走路的姿势也甚是奇怪,你就别狡辩了。”
“我说了没有,没有,你们不要太过分!!!”
“哎哟,你敢做不敢承认啊,其实这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是啊,玩儿点儿新鲜的,我们都理解,但是跟几个男人,你真是重口啊。”
荣玉鹏咆哮,“我说了没有,没有!!!!”
“哈哈哈,被我们说中心事,恼羞成怒了。”
“荣少爷,其实真的没什么大不了的,玩玩而已嘛,只不过这代价有点儿大。”
“我听说云斐书院好像要将他除名了,说不能让这样的学子坏了书院的名声。”
“那他没了书院的推荐,岂不是无法科考了?”
“可不是,哈哈哈,贪图一时享乐,误了前程,这代价也太大了。”
“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