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当然知道司徒星陌在言小溪心里的位置，可是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组织上也会注意到司徒星陌的，司徒星陌又是本国人，当然会对司徒星陌加以利用。

言小溪知道，这是在为难傅霈森，可是她不得不这么做。

“如果我不说，你恐怕也不知道陌陌和夜琛在一起了，这是我们的私交，不应该拿来利用。”

言小溪知道自己这番话很难说服傅霈森的，只要是为了国家，傅霈森就要去做！没有任何理由！

“男人之间的决斗应该真枪实弹地去干，不要利用女人，好吗？”

傅霈森伸出手来摩挲着言小溪的脸颊。

“我就求你这一件事，你的身份、工作、任务，我都可以不问不说不干涉，唯独这一件事，你要答应我，好不好？”

“好，我答应你。”

听见傅霈森答应自己的那一刻，言小溪的眼泪扑簌簌地掉了下来，她依偎在傅霈森的胸口说：“这个世界上我能在意的人太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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