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幽瞑的声音，略带着苦涩和自嘲的传来。

炽翎听到这话，心底突然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而仿佛是在印证着它的预感一般，夜幽瞑的声音，又随之缓缓传来……

“可是炽翎，现实总比我们的自以为是来的残忍和不堪入目，不是自欺欺人就能改变的！”

夜幽瞑深吸了一口气，转头看向炽翎，缓缓道，“你明明知道，墨枭对本座的敌意绝非空穴来风，更知道墨枭对她的忠诚毋庸置疑，又何必非要问出这个问题？”

“我……”

炽翎闻言，身形忍不住的一颤，整颗心都紧张的缩成了一团。

“既然你问了，本座也不妨回答你……”

夜幽瞑见此，宛如神祇的脸上，嘴角勾勒出的自嘲弧度越发的浓郁，整个人仿佛沉浸在浓郁的化不开的忧伤之中一般，缓缓道，“千寻的死，确实是本座一手造就！墨枭对本座的恨，并非无的放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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