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母见状,赶忙说道:“若没有恩公,我们早死了,这是天意,谁都怪不得。”
“这跟你没关系,只要宋江没逃出青州,我掘地三尺也要将他找出来。”花荣恨的咬牙切齿,老宅的事情他只告诉过宋江,清风山的匪徒能找过去,定是他说的,此仇他记下了。
燕青见花荣正在气头上,便吩咐属下去收拾三间屋子出来。
花荣一拍脑袋,三位亲人从青窑县赶来,想是一晚未睡,该先安排她们的。
燕青知晓花荣不畅快,估计他想跟亲人独处一会儿,就把史进拉走了。
季盛彦坐在书房里翻阅燕青调查出来的关于刘高贪污军费的证据,听到史进声音时,他抬头看了他一眼。
史进站在书房正中,将整件事情又讲述了一遍,还重点描述了时迁这个人。
季盛彦听完,问他:“信号哨呢?”
史进瑟缩了一下,低声道:“忘了。”
季盛彦语气森冷:“倘若时迁也是清风山的盗匪,你跟着他走便是中计,你待如何?”
“呃……”史进卡住了,他当时根本没考虑那么多,心里就想着救人,此时被季盛彦这么一问,才觉不妥,“是下官冲动了。”
“训练翻倍,禁军条例五十遍。”
史进一听季盛彦的处罚,整个人打了个哆嗦,训练翻倍没什么,但禁军条例已经扩展了三大块,涉及内务,队列和纪律三个部分,长长短短加起来有上千条,抄五十遍?
燕青看向史进的眼神充满了同情,但抄条例这样的事情,他帮不上忙,未免季盛彦火气加重,他赶紧将史进拉走了。
史进走后,季盛彦拿起桌案上的毛笔,一抖手腕,笔杆朝屋梁疾射而去。
“哗!”时迁翻了一个身,躲过笔杆,落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