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像是一个人在面对同样的场合会采取的不同态度,本质上却还是他赤司征十郎自己。

月见也知道这一点,或者说,正是因为了解,所以,没有想办法第一时间将人拉去看心理医生。

克制着没有跑去收拾收拾行李住进赤司宅,月见一如往常一般回到家中,解决掉对他来说异常轻松的课后作业,吃过晚饭,短暂的消食之后,走进道场进行锻炼。

“哦,今天不是射击训练吗?”

端着茶盘的三日月笑眯眯地走进小道场——现在已经不能说小了,为了修建射击场的确划出了一部分地方,但道场本身被月见给扩建了。

当初决定修建照桥宅的时候,月见的母亲一度因为图新鲜而想要建一栋和式住宅,所以即使整座山都是赤司的私人领地,但是这一片地势平坦的地方其实都被照桥夫人给买下来了。

结果,最终还是按照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宇佐见老宅的样子,建了一座英式的宅邸。原本预计中建庭院的空间,如今正好被用来扩建了道场。

“小月见这么用功,佩服佩服……先喝杯茶吧?”

“补上今天的剑术训练,射击先放一放。”

清洗过自己之后,带着一身新鲜的水汽,月见学着美丽的付丧神靠着他在走廊上坐下。

“三日月是有事情和我谈吗?”

近秋的夜晚,吹来的风中裹挟着丝丝的凉意,只是这一份清爽吹不散他心头的阴云。

端着茶杯的付丧神笑了几声,然后偏头看表面上已经毫无破绽的少年。

“难道不是小月见有话和我谈吗?”

三日月眼中是了然的澄澈,即使他一言不发,即使没有他的交代,药研也半句话都不曾和这座宅子中人透漏。

但是,这个从历史的长流中走来的刀剑付丧神就是知道。

月见知道,他知道了。

少年沉默良久,而后身体轻轻一歪,靠上他的肩头。

“我差点就以为,自己的朋友就这么消失了。”

第86章

“嗷,轻、轻一点啊!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

像一条死鱼一样被浦原喜助按在提前设立好的结界中,把身上的特制义骸给脱下来的平子真子的惨叫就算隔了一个广阔的地下室,依旧直冲天际。

凄惨程度简直让人见之伤心闻者落泪。

“麻烦放轻松,平子桑,你越是反抗剥得越是慢啊!”

每天都来这么一遭的浦原喜助也是满头大汗,这种特制的义骸不能长期使用,必须每天都扒下来整修,也给穿义骸的灵体一个调整的时间。否则,义骸毁灭倒是小事,平子真子的灵体也会受到影响。

“你说的倒是轻松你试试啊!”

被拽着两条腿还一脚踩着屁股的平子真子使劲扒拉着地面宛如一个即将被酱酱酿酿的可怜少女,回头瞪着浦原喜助的眼神更是仿佛在看什么变态大叔。

如果忽略他光靠手指就在坚硬堪比黄岗岩的地面上抓出来的道道指痕的话,他那光看外表还挺清秀的脸蛋,以及现在因为疼痛而泛起的生理性眼泪,还真有那么点楚楚动人的味道。

“你们说,这一次真子能坚持多久?”

除了这在被蹂、躏的平子真子外,尸魂界的前队长、如今假面军团中的四个男性正好凑了一桌麻将,打得热火朝天。

而莉莎那个早晚都要看一次工口书,雷打不动的奇女子则抱着一个摄录机围着浦原和平子,转换着各种不一样的角度,拍摄这两人‘交锋’的过程。

“莉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