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自己踏出这一步,等於曝露自己身分,帮派中叛徒是最可耻的,再无法回头。
就在我犹豫不决之时,传来季三爷要削弱季伦的势力的传言,谁都知道季三爷不可能动季伦,要开刀一定从张超这个左右臂膀开始。
一想到张超会出事,我连续好几碗的恶梦,我想到这一切事情的泉源就是那个叫做苏易的软弱男人,最後我下定决心,把这个祸害带离他们身边,我不希望张超有任何的危险。
带回苏易我想尽了一切折磨他的方法,要把他亨煮油炸、或切成八块喂狗,可张超的一通电话却打断了我所有的计画。
“小孟,我没想到叛徒是你…”我心里一紧,原以为这个好脾气的人会终於破口大骂,我想这也不容易,可以让他发脾气,多少有点重要吧?可他依然是那种淡淡的语气讲:”给你最後的任务…不要动苏易。”
…张超,在你眼中,我究竟是什麽?
我不听三爷的话杀了苏易,反而将他供养了起来,三爷知道後勃然大怒,认为我是对他已有了二心。
三爷说:”小孟,若你真的知错,就用了Zumanity吧。”
看著Zumanity打进血管里的时候,我在心里苦笑著,知道这可能就是我人生的终点,会不会有人为我伤心?
我想答案是否定的,本来就不是什麽大角色。
很快的,我无法在维持意识,只是觉得热、好热,下体胀得不得了!我他妈的要发泄!
我跳到一个人身上猛打,但是睁眼看见苏易痛苦的表情,立刻惊住了!
我答应张超的!我答应张超的一定要做到!我将他推开,嘴里喊著’超哥’,全身上下好像要爆炸了,脑子里疼得不得了。
昏昏沈沈中,我被打了好几剂的药品,时间已经失去了意义,我每天只期待实验的来临,有时候下身胀得痛得受不了,我脑中只有一个男人的脸、想著那晚只有我记得的性爱。
梦与清醒的时间交替著…其实这样没有什麽不好,梦中的我不再是只能站在身後的人,而是可以和张超一起吃饭、散步、牵手看星星,就像普通小情侣一样简单…而幸福;清醒的时间最痛苦,必须忍受著身体对药品的饥渴与痛处,等待著美梦的到来。
有一晚我周围特别的吵,我睁开眼睛看见几个白大挂的医生,把我当实验品的女人正在被严厉质问,还听见周围一直有人说:”有救吗?有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