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太晚了,明天你带十一和三七四处逛逛,顺便回花家帮拿东西过来。”萧香交代,“最好能抽个空去学校转转,下周就开学了。”
“我知道了。”夏时颓然,有气无力的乜他,“就因为快开学了我才要争取时间寻欢作乐嘛!你们都不了解学生的痛苦。”
“别以为我没当过学生。”萧香笑斥,放轻脚步上楼,亮了灯,轻摇醒安宁,牵他进浴室洗澡。
沈破浪倚在门口看,见他把泡沫洗净了,便自觉的拿起架上的毛巾,把昏沉沉的小家伙抱上床,捏捏那细嫩软乎的小胳膊小腿,咋声:“这小东西真小。”
“你别弄他!”萧香把他扯过一边,“快去洗洗吧,时间不早了。”
沈破浪举手投降,无异议的拿了裤子进浴室,刚踏进去又退出来,飞快把他扯进去,锁上门,霸王硬上弓的强行邀请人同浴,还送佛送上天的帮他更衣,行尽下流调戏吃豆腐之能事。
萧香憋得面色通红,想出门,奈何力小体弱挣不开他,避之不及只能任由他动手动脚,耳边喷洒的灼热气息熏得他耳根红透,反应跟着变得迟钝起来,腰身不知不觉中被压下,流连肩背上的手滋溜滑到股间,直取中央那朵小花。
“放松,隔音很好不是么?一会儿就好了。”沈破浪巧舌如簧的诱哄,从墙上小壁橱里摸出个小玩意儿,咬破在手上,随即再次小心的把手指探进推挤着的肠道内,温软的内壁在几十秒中的紧缩后松开来,他赞赏板过他的脸,热情如火的吮吻,手上也殷勤的开拓疆土。
“你放了什么?”萧香喘息不定的文。体内的触感诡异的熟悉。
“就三七送的东西。我放了几粒在这里,以防万一。”沈破浪低笑,此刻不占天时地利,他也不打算像以往那样怜香惜玉,抽了手,昂扬的欲望长驱直入,被那湿热的肠壁紧裹着,舒服得让人想叹息。
突如其来的填充让萧香攒眉,扬起头绵绵的调整呼吸,放软身体接纳他,单手支墙稳住身体,另一手摸到身下交合处,眉头猛地一跳,忽然惶恐自己待会儿是否会被贯穿?念头一起,他禁不住哀声求饶:“你出去,不做了好不好?”
“当然不好。”沈破浪轻轻浅浅的动了几下,听他咝咝抽声,明显是心理作用过度了,有些好笑,轻巧的把他搂进浴缸里,以常用的轻松姿态再次侵入领地,边亲吻他颈窝问:“好些了么?”
萧香红着脸点头,习惯真是件可怕的事,之一会儿功夫,他就可以安然的享受起身体摩擦的快感,并且还乐不思蜀,这具身体比他意识更直接更坦白,它知道自己身体柔软细腻会让人食髓知味,也知道妥协和服从能让彼此都快乐,所以它毫无保留的舒展开来引诱,每一个不经意的抬腿仰颈或者焦急的表情都能火上浇油的点燃那人的欲望,它乐意。
真乖。沈破浪宠溺的再他唇上啾可一下,倒了个位置,让他自食其力。
等到尽欢上床时,已经是凌晨一点多钟,萧香精疲力竭,躺下没一会儿便睡得不省人事,而沈破浪吞了两粒药后还有心情拿起床头的哲学书翻看,近半小时后才带着几分倦意熄了灯。
隔日上午,萧香迷迷糊糊的醒了睡睡了醒,一直到近中午时才爬起来,安宁和沈破浪早已经不在床上,梳洗下楼时也没见人,连夏行若夫妻也不在,茶几上有张字纸,说是一起到花家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