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容恩逸出口的嗓音巳轻控制不住轻抖。
“不知道。” 阎越将相片合在自己腿上,双手揽过容恩的肩膀, “我暗中派人查过,可毫无头绪,那是个废弃的仓库,平时压根没有人。”
“你既然早就知道,为什么不来问我?”
“恩恩,对不起,” 阎越一手压在她脑后,让她轻靠在自己肩膀上, “要是被我找到那些混蛋,我一定撕碎了他们。”
容恩将他轻推开些,目光盯着男人眼底深处, “南夜爵,再加上这些相片,就让你亲手毁了我们的订婚宴?”
阎越急忙摇了下头, “不是。”
“那是因为什么?” 容恩语调尖锐了些,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竟如此执着于那个答案。
男人原先抱着她的手松了些, “恩恩,别问了,你再给我次机会好吗?”
“我已经不是那个容恩了,你还要吗?”
“要。” 阎越说的斩钉截铁,他从来没有在乎她的身子。
如果说,最初的目的只是报复,可当他在调查中慢慢得知,那件事同他想的有所偏差,并已在不知不觉的时候交付了自己的真心,这时候,容恩却已被他亲手推得远远的……还有什么惩罚,比这个更为残酷?
“越,” 望着面前这张脸,他呼吸的鼻息,容恩都能请楚感觉得到, “如果,我妈妈没有变成那样,我们或许真的有希望能回到过去。”
“我会安排最好的医生,恩恩……”
“越,不只是能否康复的原因,” 容恩轻推开他后起身, “我要回去了。”
“回去,去哪?” 阎越一手用力拉住她, “是回到他身边吗?”
男人的手劲很大,巳轻抓痛了她,容恩却依旧冷静, “越,我从来没有真正属于过谁。” 至少,她的心是自由的。
如果她想,鱼死网破又如何?只是,她有妈妈,她懂得掌握分寸。
见她想离开,阎越松开的手再度握住了她的腕部, “恩恩,我不逼你,但至少,陪我吃顿晚饭好吗?”
她脚步顿住了,男人跟着起身, “我们不应该孤独过着这样的情人节。”
街上的那种气氛,早已感染到了容恩,在这样的日子,时时提醒着她,她是那么寂寞。
没有开口拒绝,实在是不想一个人回到那所大房子内。
来到楼下,刘妈已经将晚饭准备好, “少爷,恩恩,可以开饭了。”
“不,我们出去吃。”
“越,” 容恩望着满桌子的菜, “我们在这吃吧。” 只要,不是她一个人就好。
“刘妈,辛苦你了,” 阎越穿上外套,走过来拉起容恩的手, “我带她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