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滚啊!”康时松开手,真是怕了,“我不跟你这耗了,我走了,拜拜。”
“不走!”蒋菏就是现代野蛮人,自己的短袖两下就给扯烂,“老婆不走。”
“我光膀子一样上街。”康时迅速套上运动裤,暗暗心疼那件29包邮的T恤。
“绝对不行!”蒋菏又去扒裤子,康时负隅顽抗,终不敌贼手,败下阵来。
得,真走不了了。
“我不走也可以。”康时试着商讨方案,“第一,不做了,第二,我自己睡。”
“第一个可以,第二个不行。”蒋菏答,“我要抱着老婆睡。”
康时知道纯抱着睡觉是不可能的,信了他的鬼话晚上指定要被 醒,好些个200块全勤奖都是这么断送的。于是康时在浴室里找了条浴巾缠腰上,说:“那我走了。”
“不行!”蒋菏像擒拿一样把康时摁床上,妥协,“不走,你睡隔壁房间。”
“我要睡离这里最远的房间。”
“你半夜想我,找不到我怎么办?”
“我半夜不会醒,也不会找你。”
“老婆好冷酷。”蒋菏总算松手,气鼓鼓,“上楼左拐走到头,你去睡吧。”
“行,”康时刚要迈步又停下来,“那房间能锁门吧?”
“当然能。”
“那我去睡了。”康时走地一瘸一拐,“你也赶紧睡吧。”
“哦。”还是老不高兴的。
绝对不能哄他。康时狠下心没回头,走进蒋菏说的房间。又累又困身上又疼,迷迷糊糊地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