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想给老婆买。”蒋菏又去吸吮另一颗乳珠,直到它圆润红亮,盈盈反光。蒋菏眼睛黏在上面了,说:“好漂亮。”
康时有时候觉得蒋菏智商很低,就知道亲嘴和做爱。也正是这样让他对蒋菏没有那么多防备心理,摆正他的脸,正色:“你不能对炮友付出这么多感情,会受伤的。”
“不是炮友,是老婆!”蒋菏生起气,对准那颗乳尖发狠地嘬咬,痛得康时龇牙咧嘴,不敢往后撤,连连求饶:“知道了!你别咬了!”
“是不是老婆?”蒋菏不松口,康时觉得自己奶头都要被咬掉了,去掰蒋菏的牙还插不进去手,顺着他的话:“是是是,你松口,要咬掉了!”
“掉了我就吃掉。”蒋菏松了点劲儿,“叫老公。”
“啊?”
“叫老公!”蒋菏用力掰开康时的白屁股,阴茎在那个穴口晃,“不叫我就直接插进去了。”
不是说笑的,面庞出奇地严肃。这个时候康时觉得蒋菏好像没他想的那么天真了,甚至还有一点说不出的暴戾。
“老公,老公。”康时脚尖点地,生怕一屁股真的坐进去。今天已经遭了一回罪,再来一回指定受不了。
“嗯,老婆真好。”蒋菏给了一个结实的吻,缓缓把自己送进小穴里。已经做过一回,里头水润了,没有太多阻碍。蒋菏抱着康时走向卧房,康时又叫:“不是说不用这个姿势了吗!”
“老婆惹我生气了,就用。”蒋菏顶地迅疾又猛,康时恍惚地还以为自己在荡秋千。吃进去的汉堡薯条大可乐好像要被顶出来了,忙说:“蒋菏,你放我下来,我好像要吐了。”
“你吐我身上吧。”蒋菏不管不顾地继续。
康时急:“我说真的!”
“我说的也是真的!”
又成了那个任性的小孩。
“好,好,”一计不成再生一计,康时去吻蒋菏的下巴,颠颠荡荡,“你放我下来,我们明天去约会,行不行?”
“真的?”蒋菏停住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