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吧。”
蒋菏不闭嘴,用牙齿逮康时软润的舌头,啧啧地磨,卖命地吮,口水乱流。做了这么多回,康时偏觉得这次自己哆嗦地厉害,必须得搂住了,攥紧了,手上没章法地撸,往自己的臀间带:“你快点。”
蒋菏捞起两条腿扛到肩上,压着舔腰舔奶头,哗哗淌汗:“我真没想来 你的,我真是来道歉的,我什么都没带。”
“说了让你闭嘴……”康时捂他的嘴,把要用的东西从床头柜摸出来,“是不是男人?”
蒋菏开始干他,却过分谨慎,动得像机器人。康时却出奇的浪荡,使劲儿,快点儿,吆吆喝喝,软屁股拼命往鸡巴上凑。
“你怎么,不卖力,”康时泪眼朦胧,“以前你都,恨不得给我咬下来,再给我捅死……”
“你嫌弃我,”蒋菏被激得倒闹脾气,鸡巴抽出来换成手指两根,“我明明是怕你痛。”
“啊?”刚尝过大的怎么能被小的满足,尤其还是这么一般的手上技术。康时伸手找蒋菏的鸡巴,说:“要鸡巴,不要手指呃……”
“说两句好听的。”高高在上的人换成了蒋菏,他抓紧这稍纵即逝的一点权力。
“唔,嗯啊,”康时的理智线也被手指搅断,不会思考,“你要听什么?”
手指浅浅抚过敏感点,一会儿又刮到内壁,实在不舒服。蒋菏还没闹够,另一只手在康时的龟头抠挠:“不知道,自己想。”
“嗯,老公,老公,”多重刺激让康时的腰越来越塌,屁股越抬越高,“别这么玩,要老公的大鸡巴啊……!”
蒋菏听了还是不高兴,啪啪地打那个软屁股:“骚死了!”
“只跟老公骚嗯。老公快插,快点插。”康时格外动情,什么都往外说。
蒋菏那一根更粗更烫,扑哧插进穴里。但还是爽,太爽了。每次撞击都重重碾过敏感点,康时魂儿飞了,趴不稳,嗯嗯啊啊瞎叫唤。蒋菏抬他的腿 ,又折到胸前 ,又抱进怀里 ,康时都不抵抗,乖顺地像只茸茸的小家猫。
蒋菏还在啃前胸的两点,康时看了,肿得厉害,破皮渗血。有气无力地推作恶的脑袋:“别咬了,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