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我不听!”康时反锁上厕所的门,“反正你肯定不要脸了,我不听!”
蒋菏很好气地:“没有啊老婆,是你 ”
“啊啊啊啊!我说了我不听了!”康时崩溃的踹了两脚门,“不准说了,我不听!再说我就离家出走!”
“好嘛,我不说了。你出来好不好?我尿急。”蒋菏隔着木门敲,要他出来。
康时刚旋开门锁就觉得不对,可惜已经太迟,被结实的身体搂紧了亲亲摸摸。康时放弃抵抗,让人抱着,蒋菏的毛绒脑袋边拱边说:“老婆都记得吧?怕羞啦?”
“我不记得。”
嘴硬。
“记得。”
“不记得!”
蒋菏夹住乳尖:“再来一次就记得了吧?”
“嘶,”蒋菏掐地重,康时呼吸一滞,可不敢再来一次了,破罐子破摔地答,“别弄了!我记得,记得行了吧!”
“老婆老婆,爱死你了。”蒋菏把康时的衣服下摆拽到胸上,搞科研一样碰那个肿大的乳尖,认真问,“很痛吗?”
听到那句“爱你”,什么气都消尽了。康时听话地挺个小胸脯给他摸,气又羞地怨:“痛死了。”
“对不起,我以后轻轻的。”蒋菏在上面舔一下,又吹一口气,说,“别乱动,我给你找药涂。”
蒋菏在客厅翻箱倒柜,康时觉得自己乖乖露肚的样子窘极了,双手把衣摆拉到锁骨,露着乳首,内裤在刚刚被蒋菏褪到膝弯,软趴趴的阴茎也没有荫蔽。三点全露,还不敢动,就是个等人来 的站街妓女。
“老婆,”蒋菏返回,用棉签蘸了药水给他涂,“你现在好像那个娃娃,泡泡玛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