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是一个更病态、更扭曲的人,就会把小混球圈到自己家去,哄他不许出去,劝他彻底放弃电竞的想法,没日没夜地跟他做爱。
小混球心太软了,尤其是对喜欢的人,只要他对他好,小混球就会一点一点向他退步。
直到与外界的世界彻底隔绝,成为寸步难行,只能依赖着他,任由他玩弄糊弄的小乖猫。
“池燃,我不想取代你爸,成为下一任人渣。”林逾说。
池燃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亲了亲他的嘴唇,猫眼笑得弯弯的:“你口气不小啊,还想做人渣了?”
“你除了肏我那点儿本事,哪来的本钱做人渣。”
林逾有些窘迫。
“不过你倒说对了,”池燃笑着拨弄自己的手链儿,“我这几天走神儿的时候,一直在想……”
“现在拴着我的人是你了。”
他咬着他的耳朵,看着林逾红了耳根,一声接一声地细语,不断霍乱他的心神。
“怎么办呀,燃燃是你的人了。”
“小哥哥,你能不能也让我栓一下?”
没错,他还没法儿挣脱枷锁。
他就干脆换了一条链子。
从此往后。
栓他的是他。
守门的是他。
等他出来的,还是他。
67
十七八岁的年纪,就是摸一摸小手都会硬的年纪。
更何况池燃这样一个行走的催情剂。
池燃在他的耳边儿表白,说自己是他的人。
林逾就硬得不行,按着他的手亲他,胡乱揉他的乳尖儿,指尖儿都进去了一半,却听见小混球就笑嘻嘻地说:“今天不想给你弄,怎么办?”
小混球自己里头的水儿都出来了,大腿被他弄得湿漉漉,眼中情欲密布,扭着淌水儿的屁股,却眼睛都不眨地唬他:“之前屁股肏疼了,今天不做了。”
小混球这是最近几天让他欺负得狠了,故意刁难他来了。
林逾心知肚明,却又怕小混球是真的累了。自己抽出手来,把套摘了,吻了吻他的嘴唇儿:“那就不做了,我去洗澡。”
又被小混球按回沙发里。
小混球的衣领被他扯开了,乳尖儿都被他捏肿了,胸前还有他之前留下的吻痕,淫靡得令人不敢直视。
却偏偏敢压着他,笑吟吟地问:“是去洗澡还是撸管?”
林逾脸颊染上了薄红。
小混球掐准了他的命脉,在他耳边儿软软地撒娇:“……哥哥想看,行不行?”
林逾这才弄清他的意图,脸已经红得要滴血了,低低地“嗯”了一声。
房间里的空气炙热又焦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