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瑞华的意思是不想因为抠门再伤到孩子了,毕竟作为一个母亲,在金钱和孩子面前,杨瑞华的心还是偏向她的孩子的。
可闫埠贵心里不是这样想的,他现在满脑子都是丢失的家底。
要知道,当初他入狱两年,藏起来的家底他都没有舍得用。
现在被人一锅端了,闫埠贵的心无时无刻不在流血,以至于盖过了闫解放死亡的悲伤。
“老闫,现在四个孩子已经因为你算计失去了两个,难道你还没有意识到问题吗?”
虽然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可闫解放的死亡,让杨瑞华的清醒了过来。
可她的话,遭到了闫埠贵无情的拒绝。
“瑞华,你错了,我算计就是为了他们俩。
你想想,不说我们家的成分,就是我们家现在的问题,如果到时候不多吃点彩礼,解旷凭什么娶媳妇?
可我们家现在的收入,如果不提前准备,到时候哪弄钱去?
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不算计点以后他们俩结婚怎么办?”
作为枕边人,杨瑞华怎么能不知道闫埠贵此时就是在强词夺理。
可家里的事情一贯是闫埠贵做主,她一个妇道人家,即便是有不同意见,最终还是只能听闫埠贵的。
“可我们不吃细粮可以,也可以不吃荤腥,可两个孩子都在长身体,一直吃粗粮的话,身体坏了怎么办?”
“这你放心,我都想好了。
现在定量已经恢复了,钓鱼的人也少了很多,我以后下了班以后就去钓鱼。
这样的话既能补贴家用,小鱼也能给两个孩子补充点营养。
而且,以后我在打扫卫生的时候,也会注意把能够卖到回收站的东西都挑出来,这又是一笔收入。”
“老闫,你去捡垃圾?”
“什么捡垃圾,这本来就是我的本职工作,我只是把垃圾分类了而已。”
“可这一个月也没有多少收入啊?”
“不急,我想好了,明天我们一起去街道办去申请点手工活。
现在我们家被偷光了,街道办总不能看着我们家饿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