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无语的时候除了笑一下,还会下意识的握草。
“不是你说小孩子上厕所可能会尿裤子,让我在旁边看着点吗?”
“你忘记了?是你跟我说的!所以我才跟着他进去的!”
“我还让他把裤子拉下一点,厕所门口不是有摄像头吗?
“拍不到里面不是还听声音吗?啊!”
曹老师清了清嗓子,“那个你别急,我也相信不是你干的。”
“但是厕所门口摄像头的录音功能坏了,所以……”
陈天抚额,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无奈的接下,“所以现在到底是想怎样?”
“家长那边要找你索赔医药费。”
陈天:“……”
“你把他们的联系方式给我,我来说。”
本来因为孟革的事就够烦,还要拿工作的屁事来烦他,真是够了。
做了那么多的工作,保育员是最恶心的。
下了班还要处理各种各样的问题。
关键是还没得钱拿。
越想越气,打电话过去时,陈天的语气就自带怨气和不耐。
“你就是黄泽宇的家长?黄泽宇呢?让他过来和我说!”
接电话的是黄泽宇妈妈。
本来儿子被推伤就很窝火,对方还这种态度,泽宇妈妈直接炸了。
“你什么态度?啊!把我儿子弄受伤了还有理?”
“医药费要赔,警我也要报,你给我等着。”
“妈妈,不要钱,要手表。”
愤怒的女声后接着是一句稚嫩的男童音,突兀而又清晰。
要手表?
陈天愣了,泽宇妈妈也愣了。
她转身望向儿子,“什么手表?”
“陈老师手上戴着的,和爸爸一样的手表。”
“我想要,但是陈老师不给我。”
泽宇妈妈:“……”
她对上儿子的眼睛,发现他心虚的转移视线时,瞬间明白过来。
“所以……你说谎了?!”
看着妈妈越来越凶狠的眼神,黄泽宇跑了。
一边往厨房跑,一边喊奶奶救命啊。
泽宇妈妈:“……”
绝对是说谎了。
还是为了老师的手表说谎的。
好丢人啊啊啊啊!
泽宇妈妈羞愧难当,看着此时还在通话的手机,瞬感烫手无比。
陈天自然也听到了两母子的对话,语气幽幽,“那个,还用我补偿医药费吗?”
“不用不用,不好意思,陈老师,都是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