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手缩脚的干什么！有鬼吗？”

可不就是有鬼吗？在江楠剧组待过的人都知道，江楠生气起来那是比鬼还骇人。

江楠猛地“哼”了一声，随即语气稍微平和了一点：“嬴小姐那部分的方案谁负责？我亲自过几遍。”

啊？

嬴小姐那部分

亲自？

几遍？

没搞错吧？上一场嬴小姐都上台了，他们才手忙脚乱点看方案的文件夹。江导从头到尾没有过问过哪怕一句话。现在居然要自己亲自把控？

可想想也能理解，从昨晚江楠提前给嬴启孜“封后”的“武则天守寡式”操作就知道，这位大爷绝对是对嬴启孜“黑转粉”了，还是“黑头”转“粉头”那种，惜才惜到人品都不看了。

一位正在偷偷摸鱼的实习生缓缓举起了手，“江导，我……我在负责。”

江楠一眼就瞟到那位实习生手机界面的“消消乐”小游戏，狠瞪了他一眼，然后坐到实习生给他让的座位上看了起来。

几声鼠标滚动之后，操作者似乎是不相信，又不甘心地使劲滚了滚鼠标轮。

“嘶~，你小子打瞌睡把额头磕‘delete’键上了吧？”

“没……没有啊导儿！我就是因为一打开看见是这个才敢摸鱼的。”

只见空荡荡的文档界面只有寥寥几字——001号聚光灯（顶光）。

“伴奏呢？”

实习生摇了摇头，“没有啊。”

“灯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