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也不是不能医治。”

姜小六眼中露出惊喜，“顾爷爷你有办法？”

顾青点点头，眼神中却有犹豫。“碎嗣香的确是没有解药。那几个孩子不是直接中了毒，而是从胎儿时起就承接了他们父亲身上的毒素，所以根本没有康复的希望……。”

特别是最小的那两个孩子，最多也就剩一年左右的时间。还是在有人精心照料之下。

姜小六的眼神黯淡下去，随后又燃起了希望。顾爷爷刚才说了能医治，他就肯定有办法。

顾青停顿了一下，目光盯着姜小六的眼睛，问出了自己心里的疑惑。

“太子问这些干嘛？是不是裴钦很顽固，他不愿招供吗？”

太子是想以这个为条件，诱裴钦招供？

南不尘也不解的看向他，不明白姜小六问这些是什么意思？

姜小六摇头，“他招了，所有的一切都招了。”

“那你这是……？”

姜小六也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看向顾青的眼神有些茫然，无措。

“顾爷爷，裴钦的儿子们中的毒真的是我父皇下的吗？”

气氛一时有些凝滞。

顾青与南不尘下意识地互相看了对方一眼，顾青的眼神里带着些许纠结，南不尘的眼眸中则藏着一丝无奈。

紧接着，顾青轻叹口气，避开姜小六的目光，垂眸不语。

这话让他怎么回答？

当初，是他莽撞，戳破了皇上的大秘密，现在想起来还有些后悔。

皇宫里那么多经验丰富、医术高明的太医都诊断不出来的隐疾，就显得他有本事，轻易地就查明了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