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饭被送回去时,已经临近七点了,一进去就看见桌上的关东煮,“留着起来吃吧。”琴酒的房门紧闭,这大清早的肯定没醒,玉泽守心走进房间倒头就睡,再起就是晚上六点了。
一出去,就看见琴酒端着关东煮坐在沙发上,玉泽守心特意穿的长袖,自顾自的打开冰箱,果然什么都没有,在厨房一顿搜刮终于发现了包方便面,烧了热水泡着,坐在沙发上吃。
“晚上我有约。”“任务在明天。”玉泽守心吸溜一口泡面,“什么任务。”“由皮斯科起头。”“宴会吗,晚上几点?”“傍晚六点,杯户酒店。”“我知道了,我会赶过去的。”
他记得杯户町就在米花町隔壁,不会有柯南和志保参与吧,玉泽守心将想法摇出脑袋,“怎么可能,有这运气去买彩票好了。”“你在说什么?”“噢,关于彩票是真是假的事情。”
晚上十一点,井下居酒屋内,玉泽守心被引到一个包间,降谷零还没到,玉泽守心记得今天降谷零有任务来着,“麻烦给我来份牛排多加意面,还要一份小食拼盘,一杯柠檬茶。”
降谷零一进来就看见玉泽守心吃得不亦乐乎,顿时沉下脸来,对着桌子用力一拍,“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玉泽守心吃完这一口,很坦诚的说了实话,“我现在也是公安。”
降谷零的右眼皮跳了跳,面无表情的坐到玉泽守心对面,“然后呢?”玉泽守心放下筷子,“就被下命令来组织做卧底啊。”“公安部?”“警察厅。”降谷零快维持不住冷静了。
“我知道你接受不了,但命令就是命令,零。”“没有别的办法了吗?”玉泽守心垂眸摇头,放轻语气,“如果能推,他们也不会一直找我了,我已经躲很多年了。”“我知道。”
降谷零扶住额头,他无法在组织再失去一个好友了,他头一次祈祷命运不要对他如此残忍。“我会想办法帮助你离开Gin。”玉泽守心迷惑的看着降谷零,“我看见了,你的伤。”
想到这里,降谷零恨不得现在让琴酒去吃牢饭,玉泽守心还是要为黑泽阵正个名的,“不是,Gin打的,是格兰威特打的。”降谷零一副你还为他开脱的惊讶模样,“我是说真的。”
“我知道你是不想我和Gin起冲突。”玉泽守心在心底骂脏话,这个时候不要脑补好不好,玉泽守心深呼吸一次,“零,我可以明确告诉你,就是格兰威特打的。”
“你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格兰威特可不会随意打人。”降谷零用审视的目光不断扫着玉泽守心的表情,“没忍住,骂他了。”降谷零没发现玉泽守心撒谎的迹象,“玉泽!”
降谷零的脸色更黑了,源源不断地黑气从身后冒出来,“放心,我没事,我可是很惜命的。”根据玉泽守心以往表现,除了普拉米亚那一次,其余都待在后方来看,这话有可信度。
就这样不断打量着玉泽守心,差点把玉泽守心盯心虚了,只要降谷零不知道宫野明美那事,他包安全的,总不可能有人发现宫野明美没死去调查了,“你给我发誓,拿我的命发!”
“降谷零,有必要搞这么大吗!”降谷零死死盯着他,“必须,玉泽你做好事,向来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玉泽守心明明知道是夸,但总有种被骂的感觉,“我干不出来这事!”
“我发誓我要是乱来,我自己不得好死!”最终玉泽守心拿自己发了誓,降谷零那个火气蹭蹭往上涨,但是又拿对面的人没办法,“玉泽,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死去了。”
“这种事情,我可以看着你的眼睛发誓,绝对不会发生,你出事也同理。”玉泽守心收回严肃沉重的目光,“对了,零,关于。”“什么?”玉泽守心有点说不出口了,“不,没什么,是我想错了。”二人默默的喝着酒,又默契的适可而止,玉泽守心将照片给他看。
“真是太好了,他们都过的很好。”“是吧。”玉泽守心絮絮叨叨说着发生的日常,而降谷零就静静地听着,“班长,今年就要结婚了。”临近而立之年,既立业,当成家。
“我大概率参加不了了。”这个卧底任务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结束呢,玉泽守心和降谷零碰杯,“那就终结在今年吧。”“哼,那就一起干!”到时间了,外面有人敲门了。
降谷零一闭眼,再一睁眼眼神清明,丝毫没有之前醉酒的样子,倒是玉泽守心真酒量不好,已经醉得睡过去了,降谷零准备将人送到他公寓去睡,就看见玉泽守心手上的平安绳。
“奇怪,看样子是今年才戴的,玉泽是谈女朋友了?”都来卧底了,降谷零又怀疑是不是分了,降谷零将这种离谱想法抛出去,“估计是家人给玉泽求的吧。”又定睛一看。
“玉牌?”玉泽守心脖子上还挂着个玉牌,降谷零没多想,将人带回了公寓,降谷零自己在客厅打起了地铺,明天他还有任务,不休息会儿,那会影响他对任务的判断了。
而在熟睡中的玉泽守心还不知道晚上的任务会给他带来多大的惊吓,接踵而至的一堆烂摊子等着他收,如果能预判的话,玉泽守心表示他一定会提前阻止某个不长记性,依旧鲁莽我行我素的小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