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澈替女人擦了擦椅子,又擦了擦桌子。
“抱歉,环境不好,要下去咖啡厅定个位置吗?”
女人摆摆手:“不用,几句话的事。不是我想来,是生病的母亲非要托我来。”
林澈静静看着她,没有言语。关于父亲的任何事,这些年他都小心收集,但母亲从父亲去世的那一年就定下规矩,坚决不让林澈再谈起有关父亲的任何事,要不然她就会气的心脏病发作。
林澈的父亲曾是公职人员,当年是一位处长,林澈小时候以为那就是一个很小的官,后来才得知他掌管全市的工程建设,掌握的权力极大。
但很可惜,他8岁那年,父亲视察一处工地,结果楼塌了,父亲和几十个工人被埋在里面。
因为父亲就是管这方面的,也算失察管理不善的责任,但毕竟在任上牺牲,上面还是给了一笔抚恤金。
“我母亲说林玉成是被陷害的,陷害他的人就在当时比他地位高的几人中,我是指当时港城任职的,你父亲任建筑处处长,比他地位高的也没多少人。”
父亲最后任职的地点在港城,母亲住的老家在海城港城交界的农村,林澈之所以把办公室设在海城,是因为港城是他的伤心地。
“你母亲是谁?”
林澈不会做出冲动的事,必须要确保真实性。
女人从紧身兜内掏出一枚口香糖嚼起来,浑身有一股混不吝的叛逆气质。
“她叫王桂兰,说是跟你父亲从小就认识,是他们爷爷订的婚。但你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