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皇帝的强军之路

小主,

接下来的日子里,武器监里灯火通明,工匠们没日没夜地干活,就像勤劳的小蜜蜂。

他们按照林羽的设计,一遍又一遍地打造样品,不停地试验,就像学生做实验一样,反复尝试。

一开始,马鞍的尺寸总是不合适,不是前面太高影响马走路,像给马戴了个高帽子,就是后面不舒服,坐上去跟坐针毡似的;马蹄铁也有问题,要么固定不牢,跑着跑着就掉了,要么太重,马跑起来气喘吁吁的,像个老头子。

但是工匠们没有灰心,他们仔细研究每次试验出现的问题,不断调整设计和工艺,就像裁缝改衣服一样,一点一点地修改。

经过多次失败和改进,终于,一套全新的马鞍和马蹄铁样品做好了。

监造官激动得手都发抖了,赶紧把样品呈给林羽:“陛下,经过我们不懈努力,这是最终设计出来的马鞍和马蹄铁,请陛下过目,就像学生把考试卷交给老师一样。”

林羽亲自到校场,看士兵们试用新装备。只见骑兵们骑上装备了新马鞍和马蹄铁的战马,那身姿矫健得像运动员,行动自如得像小鱼在水里游。

马鞍完美地贴合着马和骑兵的身体,骑兵们骑了好久,脸上也没有以前那种疲惫的神色了,像打了鸡血似的;马蹄铁牢牢地钉在马蹄上,有效地保护了马蹄,马跑起来更快更敏捷了,而且损耗明显减少,就像给马穿上了一双好鞋。

林羽满意地笑了,对工匠们的成果赞不绝口:“好!好!你们辛苦了!武器监的人都有赏!这些装备正合我意,就像量身定制的衣服一样。传我的旨意,从今天开始,按照这个样子大量打造,赶紧给咱们的骑兵部队装备上,让他们也威风威风!”

工匠们一听,纷纷跪地谢恩,脸上洋溢着自豪和欣慰的笑容,就像中了彩票一样。他们知道,自己的心血没有白费,这些装备将让盛乾的骑兵变得更厉害,像给老虎插上了翅膀,为保卫国家出大力气。

而林羽则满怀期待地望着远方,好像已经看到装备精良的骑兵部队在战场上大杀四方,像超级英雄拯救世界一样。

另外,沈岳还想出了一个大胆的主意:从俘虏的山戎士兵里挑选骑兵,给他们和他们的家人好待遇,让他们加入盛乾军队,还让他们训练盛乾骑兵。

林羽一开始有点犹豫,毕竟这些人以前是敌人,就像突然要和以前的仇人做朋友一样,心里怪怪的。

但是经过沈岳一番劝说,他最后还是决定试试这个办法,就像冒险吃了一口没吃过的食物。

沈岳亲自挑选了一批身强体壮、骑术精湛的山戎俘虏,对他们又是讲道理,又是说好话,还承诺给他们优厚的待遇和家人的安全保障,就像给小孩子糖果诱惑他们一样。这些山戎士兵被沈岳的诚意打动了,纷纷表示愿意归顺,还把自己的骑术毫无保留地教给盛乾骑兵,就像把自己的宝贝拿出来分享一样。

沈岳知道,要壮大盛乾的骑兵队伍,光靠以前的办法不行,得想点新招儿。

于是,他怀揣着这个大胆又冒险的想法,小心翼翼地跟林羽说了。

林羽一听,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心里满是疑虑和犹豫,就像站在十字路口不知道该往哪儿走。

毕竟,这些草原士兵以前是战场上的敌人,和盛乾军队打得你死我活,现在要把他们招进来,这不是引狼入室吗?

万一出点啥事儿,可就麻烦大了。但是沈岳眼神坚定,说得头头是道,详细讲了这个办法的好处和可行性,林羽心里有点动摇了,就像风吹动了小草。

最后,在沈岳的极力劝说下,林羽决定亲自去看看。为了不引人注意,林羽、沈岳、卓总管还有几个侍卫都乔装打扮成富家公子和跟班的样子,混进了熙熙攘攘的奴隶市场,就像一群演员混进了人群里。

集市上人头攒动,热闹得像炸开了锅。林羽和沈岳穿着华丽的锦袍,戴着玉冠,手里摇着折扇,一副富家公子哥的派头,身后跟着扮成仆役的卓总管和几个侍卫,小心翼翼地在人群里挤来挤去,就像小鱼在大海里游。

林羽身姿挺拔,长得眉清目秀,就是眼神里偶尔闪过的凌厉被他藏在纨绔子弟的玩世不恭下面,就像把刀藏在袖子里。他看似漫不经心地看着周围,其实心里警惕得很,像只随时准备逃跑的兔子。沈岳则脚步沉稳,眼睛像老鹰一样敏锐,在各个奴隶贩子的摊位前找目标,眼神里透着一股志在必得的劲儿,就像猎人盯着猎物。

没一会儿,他们在一个角落里发现了一群被铁链锁住的草原奴隶。沈岳眼睛一亮,给林羽使了个眼色,两人就不紧不慢地走过去,就像两个闲逛的公子哥。

奴隶贩子是个满脸横肉的粗壮汉子,一看有主顾来了,马上满脸堆笑地迎上来:“二位公子,看看这些强壮的奴隶,都是从草原上抓来的,干活儿绝对是一把好手,像牛一样有力气!”

说着,还狠狠地抽了一鞭子,抽到一个奴隶身上,那奴隶疼得哼了一声,但是不敢反抗,就像被猫抓住的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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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羽看到了,眉头微微一皱,眼里闪过一丝厌恶,但是马上又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就像变脸一样快。

他摇着扇子,笑着说:“哦?看着是有点力气,不过嘛,这价格要是不合适,那可就不好说了,我可不是冤大头哦!”

沈岳也在旁边帮腔:“就是,我家公子有的是钱,但是也不能让人随便坑,你可别漫天要价。”

说话间,沈岳走上前,装模作样地捏捏那些奴隶的胳膊,看看肌肉结实不结实,其实眼睛在留意可能是骑兵的人选,心里按照腿部特征悄悄地筛选着,就像在挑西瓜一样。

奴隶贩子看沈岳的动作,以为他是个行家,眼珠子一转,伸出一个手指晃了晃:“公子,这个数,一个人,不二价!他们可都是草原上的硬汉子,绝对值这个价!(十两银子)”

“哼!”林羽冷笑一声,“你这是当我们没见过世面吗?就这些瘦巴巴的家伙,还敢要这么多?”

嘿,您瞧啊!林羽那扇子跟个调皮的孩子似的,轻轻一挑那奴隶的下巴,眼神里的不屑都快溢出来了,可实际上呢,他那眼珠子滴溜乱转,就像个狡猾的小狐狸,心里正琢磨着这奴隶贩子的底价呢。

那奴隶也是个有脾气的,愤怒地瞪着林羽,眼睛瞪得像铜铃,仿佛要喷出火来。

不过奴隶主那一声呵斥,就像给这奴隶施了个“定身咒”,他立马就像霜打的茄子——蔫了,低下头去,那可怜样儿,活像只斗败的公鸡。

沈岳这时候赶紧跳出来帮腔,那演技也是杠杠的,装模作样地嫌弃道:“瞅瞅这一个个无精打采的,说不定是病秧子呢。我看啊,最多就值这个数(三两银子)。”他那三根手指伸得直直的,跟三根小旗杆似的,可比奴隶贩子的报价少了一大截,简直就是在人家的心头狠狠地割了一刀。

奴隶贩子一听,脸上的笑容就像被一阵风刮跑了,瞬间变得凶神恶煞,跟个被抢了糖果的小孩似的叫嚷起来:“二位公子,你们这可就是瞎闹了!抓这些草原蛮子,我那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风险大得能吓死人!这个价,已经是我心软大发慈悲了,便宜得很!”

林羽和沈岳对视一眼,那眼神就像两个偷了腥的猫,林羽微微一点头,沈岳就心领神会。

只见沈岳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在手里抛来抛去,那银子在阳光下闪着光,就像个调皮的小精灵。

沈岳还故意慢悠悠地说:“这样吧,我们也不是那不讲道理的恶霸。你这些奴隶,我们全包圆了,不过价格得降降。这锭银子,就当是定金,你好好考虑考虑,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哦!”

奴隶贩子看着那锭银子,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眼神里贪婪的光就像夜空中闪烁的星星,可又有点犹豫,心里估计在天人交战:“这到手的肥肉,到底吃不吃呢?”

林羽瞅见他这副模样,心里暗笑,脸上却摆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笑着说:“你要是不同意,我们可就去别家瞅瞅了。这集市上卖奴隶的,跟那蚂蚁似的,多了去了。”

说着,还故意作势要走,脚步迈得那叫一个大,跟要去赶飞机似的。

奴隶贩子这下可急了,像个热锅上的蚂蚁,急忙伸手拉住林羽的衣角,那劲儿大得差点把林羽的衣服给扯破了。

他咬咬牙,脸上的肉都跟着抖了几下,喊道:“好好好,成交!”但又不放心地补上一句:“不过,公子得快点来带人,我这地儿小得跟个鸟笼子似的,可养不起他们太久,不然我这损失可就大了去了。”

林羽和沈岳心里那叫一个乐开花,就像中了彩票一等奖似的,可表面上还得装出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跟吃了苦瓜似的说道:“好吧,那就这么说定了。不过,你可得把这些奴隶当宝贝似的看好了,要是有个闪失,这定金可就打水漂了,到时候你可别哭鼻子。”

说完,两人带着卓总管和侍卫,像一阵风似的匆匆离开了,心里想着赶紧回去商量下一步的“大计”,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这些潜在的骑兵力量拐到自己的阵营里,为盛乾的强军大业添砖加瓦,就像给房子偷偷加个小阁楼似的。

(在盛乾,一个劳动奴隶的价格大概在 6 两到 9 两银子之间。不过这也就是个大概的数,就像猜谜语一样,实际价格可能因为奴隶的年龄、性别、体力、技能,还有当时社会经济的脸色好不好看,人口供需关系是不是闹别扭等等因素,而变得像六月的天——说变就变。)

这市场啊,简直就是个“大染缸”,弥漫着各种让人恨不得捂住鼻子的气味,汗臭、血腥和绝望的气息混合在一起,就像把臭豆腐、榴莲和臭袜子放在一个锅里煮,那味道,简直了!嘈杂的人声、牲畜的叫声和皮鞭的抽打声交织在一起,就像一场疯狂的音乐会,只不过这音乐会的主题是“人间炼狱”,听起来让人头皮发麻。

林羽强忍着内心的不适,那感觉就像吃了一大碗芥末,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了,可还得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紧紧跟着沈岳,眼睛瞪得像探照灯,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生怕有什么意外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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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岳呢,眼睛里像有两团火,目光如炬地在一群群被铁链锁住、神情萎靡的奴隶中穿梭,那认真劲儿,就像在沙滩上找珍珠。

他心里门儿清,真正的骑兵那身体特征可明显了,就像写在脸上似的。

只见他一会儿快步走,一会儿停下来,跟个好奇宝宝似的仔细打量着那些奴隶的身形。

他心里想着:“草原上的骑兵,那腿就像两根小树干,肌肉发达得很,而且短粗有力,胯部因为长期骑马,都有点像外八字了,跟个鸭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