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时不时就会让自己去猜他说的是什么含义。
现在根本就不需要自己想,他所有的事都让自己给他拿主意了。
“你也不想想我现在是什么级别?
正处级而已,我现在参与国家策略的资格都还没有,怎么可能影响到国与国的利益交换?”
“那这个事就不做了吗?
不可能让我等你到正部级有参与的资格了再去做这个事情吧?”
“其实到那个时候最好,因为那个时候民间已经有了一大群学习师父伤寒理论有所得的人。
加上学院派的大夫也经过了换代和改造,能够接住这破天的富贵了。
有这两项根基在,这局就稳赢了。
到时候你是世界中医药学会的会长,又携大胜之威,加上我在要害部门做一把手。
如此一举改变中医被西医裹挟的境况,从而与西医分庭抗礼,真正进入良性循环。
如此中医也就彻底复兴了。”
陈诚当即陷入沉思,王艳琪的话很有道理。
王忱也时常问他,到底是在急什么。
他一直没有正面回答过,此时他却对王艳琪说起他在急什么。
“这个方法很稳妥,只是师祖注定是看不到了。
虽然师祖从未表现出关注中医大局的意思。
但我知道她老人家对于中医现在的情况是非常不满的。
而且老前辈们都看不到了,他们为中医奋斗了一生。
最大的心愿就是看到中医能够复兴。
只是老天爷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
我从学习中医开始,就一直受到各方前辈的关照和爱护。
我实在是不想他们就这么带着遗憾的离开。”
王艳琪立刻回道:“那你就更应该等了。
他们要的是中医确确实实的复兴,而不是在根基不稳的时候,就出现的虚假繁华。
他们都对你寄予厚望,认为你就是复兴中医的天选之人。
你要是这个时候折了,你猜他们会不会当场吐血随你身后?”
陈诚沉默了,他能想得到,如果他在这个时候没了,得知消息的一众老爷子估计真会当场逝世。
毕竟希望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