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侯没有理会离开的儿子,满眼都是在罗汉床上坐着猛猛咳嗽的长子,自己大儿子这个身体,一直都是他心头的大患。
落榜以后,盛长枫也出去嗷嗷吃酒,跟着汴京城那一帮子仗着家族的纨绔,高谈论阔的,也是什么都敢聊了。
皇家宗室都成了他们可以高谈阔论的话题,什么邕王,兖王,太子。
烧掉手上的纸条,林噙霜冷笑,自己这个儿子,白瞎了她的丹药,蠢货。蠢东西...
“不必管他,去告诉家里的两位大老爷和二老爷,即便是知道了也不必管,这盛家的孩子,和咱们国公府,可无任何干系。”
这蠢玩意也不知道是随了谁了,若说剧情里是林噙霜没有教好,那就当没有教好。这又是丹药,又是一年多的洗脑,还是这个鬼样子,肯定是继承了盛紘一部分基因的问题。
“主子莫要生气,也碍不着咱们国公府什么事儿。”
林噙霜只是无语,人在无语到极致的时候,是真的会笑的。是碍不着他们什么事儿,别人不清楚,当今官家和宫里皇后清楚,他们家可都是坚定的保皇派,那小太子可是有了她,才得以见到人世的。
也快觉醒了吧,到时候,什么失去的疆土燕云十六州,什么这些那些的,说不准还能一统呢,她叫自己这个儿子习武,从军,可真的没有什么坏心思。
可惜了啊。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我是为他算计过的,只是可惜他自己不争气,那我也没有法子了。”
自从自己离开,盛紘对盛长枫这个儿子,也算是五味杂陈了,本身盛紘更看重的,也就是盛长柏,如今更是如此了。
外面的宅院里,顾廷烨借酒消愁,对着自己嬷嬷,也算是说了几句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