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这不是沈同志吗?”
沈之意一顿,眉心皱起。
她回头,就看到了陈彩画。
这个女人她认得,哪怕想忘也忘不了。
她丈夫原本是家属院中晋升教导员呼声最高的,偏偏韩震霆空降而来,直接将她丈夫“排挤”了下去。
陈彩画表面上笑脸迎人,私底下却处处针对她,鸡毛蒜皮都能扯三天三夜。
她的嘴巴比广城的广播站还灵光。
“怎么,不说说你在南方战区的见闻啊?”陈彩画笑着,声音却带着酸味,“我们这些嫂子们,可都等着听你讲讲大城市的故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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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想和我干事业,就不要把精力花在没必要的人和事上,遇事想想这个人能不能给你带来价值.......”
沈之意想起明月的话,上下打量了陈彩画几眼。
呃.....是个没价值的人。
就她一个乡巴佬,也不可能会买衣服。
沈之意冷哼一声,就没打算搭理她了。
“怪冷的,”她头也不回地说,“改天聊。”
说完扭头就走,步子潇洒,腰板挺直,裹在棉袄里的细腰,依旧一晃一晃地夺人眼球。
陈彩画有些纳闷,沈之意不应该这样不搭理她的.....
按她爱显摆的性子,她应该会把在南方的所见所闻,和她们这些没去过南方的嫂子大肆炫耀一番才对啊。
眯了眯眼,咬了咬牙,冷哼出声:“装什么清高……没脑子的小狐狸精!”
她嘴上骂着,视线却嫉妒地黏在那腰身上。
*
午后,北京东单,南池子大街·罗梅婷的“雅补堂”
东单这边,近皇城脚下,是传统北京人心中的“地道”。
南池子大街靠近协和医院,过去是名门望族扎堆的地段,如今虽没了旧时光景,却也依旧繁华热闹。
“雅补堂”便开在这条街口的胡同里,挂着一块古铜色招牌,窗边摆着紫砂壶、花梨木展柜里是从广东寄来的干燕窝、血燕、官燕,还有人参、虫草、海参等——正对症北京一带注重养身补气的老派客户。
此时,罗梅婷穿着西装外套,正坐在二楼的雅间里与几位港商谈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