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没有像卧室抽屉里放套子。
他沉默几秒,忽然伸手把她按回怀里,声音一本正经:“我快三十了,精.子活力不行的,不会那么容易中招。”
明月半信半疑地看着他,再问了一次,“真的?”
见她眉头舒展不少,傅祈年点头,语气无比诚恳,“真的,正常精.子寿命也就几十小时,我最近天天抽烟熬夜、还低血糖——早就精疲力尽了。生物学上讲,这种精.子叫‘亚健康型’,不具备受.精能力。”
明月:“……”她读书少,可亚健康她听说过。
她捂着胸口,心跳慢慢稳下来,眼神里还是半信半疑,“那就好……”
然后伸手推了他一把,“快去做饭,我都快饿晕了。”
傅祈年看了眼她小腹,又咽了口口水,才转身下床。
明月洗了个澡再出来,桌上已经摆好两碗热腾腾的鸡蛋面,还有两颗荷包蛋滑进面汤里,汤头清香,荷包蛋边微焦。
她心头莫名软了一块,走过去坐下,筷子挑起面条轻轻吹气,一边问:“那你今后都在HK吗?”
傅祈年剥着一个咸蛋黄,语气很平淡:“嗯,大部分都在HK,两地跑,内陆和HK。”
明月动作顿了下,面条落回碗里,没说话。
见她沉默,傅祈年放下筷子,主动开口:“我这次不是去送死的。”
他顿了顿,望着她眼底的担忧,语气放柔了些:
“我是去做卧底没错,但不是你想的那种卧底。我现在是副科长,负责协调线上的情报通联,我不下场,都是别人跑。”
“你忘了你上次怎么回来的?”她抬头看他,眼神凉凉,“伤口连缝针都没来得及打,抱着我在货轮上晕过去,你现在说得倒轻巧。”
傅祈年薄唇抿了抿。
他当然没忘,那年刺杀华老成功后,受了重伤,并被华老心腹一路追杀。
“这次不一样。”他低声说。
“哪里不一样?”她问。
傅祈年看着她,沉默几秒,语气忽然带了点不正经:“那时候你恨不得我早死,现在你恨不得我比你晚死,我不会留你守活寡的。”
明月:“滚。”
傅祈年却勾唇笑了:“我要是真挂了,你会不会嫁人?”
她咬了一口荷包蛋,含糊说:“先烧两天香再说。”
他眼尾轻挑,忽然俯身凑过去,声音贴着她耳廓低语:
“明月,你要是敢嫁人,我地下都得跳起来把你拖下去,床上做的那些事我得在地底给你重演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