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停下脚步,回头看他,“高叔,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吗?”
高叔摇头又点头,踌躇地望着明月,嘴角动了几次,终于憋不住,低声道:
“太太,这些天先生都很晚才回来,有时候凌晨两三点,有时候……更晚。”
明月拧眉,“他不是说回香港有急事处理?”
高叔挠了挠头,小心翼翼地说:“他……这些天确实是在忙。
但我几次半夜醒来,听见大门动静,出去看,看到先生一个人站在前院花园里,背影挺孤的。”
他顿了顿,又补充,“还有……前些天我不小心看到他回家时,裤腿上全是泥,膝盖……像是跪了很久,泥浆都干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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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我又看见了一次……太太,我不是多嘴,先生是我看着长大的,他最近很反常,我有点担心,老爷,老夫人年纪都大了,我没敢和他们说。”
明月怔了一下,脑子里有点空白。
这时,院门被人从外推开。
傅祈年进来了,穿着那件常穿的深灰色西装外套,拎着一只轻便公文包。
灯光打下来,他眼底的血丝清晰可见,整个人显得疲惫至极。
“你回来了!”他惊喜。
明月没回答,视线定在他膝盖的位置。
那是一条极讲究剪裁的西装裤,膝盖处却微微鼓起,隐约还能看到泥渍未干透的痕迹,褪色的布料沾着灰斑,像是跪了很久后站起,又被草地蹭上了些草汁。
注意到她的视线,傅祈年把公文包挡住膝盖位置。
她走上前,一把拽住他胳膊,“进来。”
高叔识趣地退到一边。
*
卧室内。
明月关上门,开了灯,气氛压得几乎窒息。
她命令他,“裤子脱了。”
傅祈年一愣,“你……”
“我说,脱了!”她眼眶已泛红。
傅祈年身体猛地一僵。
眼泪是她的杀手锏。
傅祈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