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膝盖不是普通的擦伤,而是一道道硬生生磨出来的厚结痂,有的地方甚至溃烂、发炎。
她手指轻抚过去,触到那片发热的皮肤时,心头一颤,指尖在微微颤抖。
“疼吗?”她声音发哑。
傅祈年低声:“不疼。”
“骗鬼呢你。”她抬头瞪他一眼,眸光冷,却压着泪。
他笑了一下,“你摸我,我不疼。”
她没再搭腔,低头小心翼翼地用棉签蘸了碘伏,轻轻涂上去。
傅祈年的腿肌微微一绷,却咬牙不出声。
明月手背紧绷,咬牙道:“你说你一个人,不声不响地干这种事,是不是巴不得死我前头?”
“你要是真死我前头,”她手一抖,“我给你烧庙让你继续跪。”
“我死都不怕,你要是真走了,我有什么好怕的。”他低声说,眼神却黯然得让人心碎。
明月动作顿住,深深吸了一口气。
*
翌日,明月给文汇报社去了个电话问抄袭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经过半个多月的调查取证,是姓顾的抄袭她的作品。
王姐告诉她,那个抄袭者来报社好几趟了说是想见她,希望她开个恩,这是不要问责。
明月让王姐按行规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而傅祈年因为去迷信的事情,被明月冷落了,他带着几个孩子出门钓鱼。
晚餐是傅祈年亲自下厨,做了他拿手的广式菜式。
吃过晚饭,他驱车一家人去了照相馆。
照相馆里灯光明亮。
傅爸爸傅妈妈坐在前排,精神矍铄;傅家的孩子们穿着整齐的校服站在后排,个个昂头挺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