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世重来,她才不过三十出头,却已是一副老成的模样。
明月走上前,从后面悄然环住她的腰,语气忽然轻快又带点调侃:“砝码卡,你想不想嫁人啊?”
砝码卡一怔,微微侧头,眼中带着诧异和一点困惑。
随即,她笑了笑,那笑里有点羞涩,也有种说不出的坚定:“不想。我这辈子啊,只想照顾小姐。”
明月没再说话,只是低头靠在她背上,眼睫垂着,嘴角微勾。
她想起奶奶曾对她说的话:“你爸爸不过是多看她一眼,赏了口饭吃,而她就愿意为我们家守一辈子。”
明月想起和她差不多一样执着的男人,心里想着什么时候去找他。
六年前,年幼的她像一具冷却的木偶,静静躺在德国的一家私人康复中心,靠着冰冷的机器维持生命,所有的气息都被过滤,沉默、干净得像一张纸。
直到一年前,她终于苏醒过来,睁眼的那一刻,陌生的是世界,更是自己的身体。
因为长时间卧床,连最简单的站立都变成折磨,康复的每一步都像踩在刀锋上重塑人生。
她不愿让傅祈年看到这样的自己,脆弱,虚弱,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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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害怕那个大傻逼又去求佛。
所以她隐瞒了。
而明贺之从不告诉她关于傅家的事情,她都是听乔明说的。
乔明一如既往对她很好,几乎是有求必应。
明月拿出她的翠绿色手机,这是一台摩托罗拉StarTAC翻盖机,是全世界最小最轻的手机之一,刚从香港带进来不久。
翻盖一掀开就能接听电话,轻轻一按就能收回,明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