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白得不干净——
脖颈侧、锁骨下、腿弯处,隐约有些暧昧的痕迹,一点点深色的印子,像是被人用指节压出来,又或是唇齿刻下去的。
她没有遮,也没有羞,用那双清亮得过分的眼睛看他。
这一眼,看得他有些刺眼。
他抬起手,指尖虚虚点了点她,动作轻慢却透着些许无奈,像是训不动的猫偏要蹭你一身毛。
他叹了口气,眼神一转,“砝码卡,”他语气克制,“去厨房,给她熬点补血的,再让人去药房配避孕药。”
话音刚落,明月却轻笑了一声,“daddy,不用麻烦,我们带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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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贺之额角顿时跳了跳,眉心紧蹙,冷冷吐出两个字:“闭嘴。”
说罢,不再看她,大步朝外走去,乔明紧随其后。
上了车,明贺之一拳挥在椅背上。
“CNM,傅祈年,老子撕了你这畜牲。”
乔明抿唇,自从那事以后,他和黑子断断续续有些联系。
对这个傅祈年也有些了解,他不像会做出这种事情的人。
但,明贺之的口吻很明确,是傅祈年糟蹋了小姐。
*
楼上。
砝码卡端着红糖大枣汤进了卧室,放在桌子上,转身,轻手轻脚地推开浴室门。
一屋蒸汽氤氲,明月斜靠在浴缸里,长发湿漉漉地贴着肩头。
她皮肤本就白得过分,泡在水中更像瓷,几处淡红色的痕迹浮在脖颈和锁骨边,顺着肩胛骨一直延到半沉在水下的腰际,隐隐绰绰。
砝码卡看着她那腿上青一块紫一块,眼神忍不住凝了凝,拧着毛巾的手顿了顿,终是小心地走过去,跪在一侧,小声道:
“小姐,那男人……真粗鲁。”
明月靠在缸边,半阖着眼,睫毛湿润,听到这话,懒懒地笑了一声。
“粗鲁?砝码卡,你要不要试着接触个男人看看。”她声音低柔,像是要溢出水汽的桃子,软得叫人耳朵发烫,“男人不粗鲁一点,哪有意思?”
明月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