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你不要这样讲。”茉莉看着陆鸣说道：“我做任何事情从来都不是想要让你回报我，我能够待在你身边，看着你，守着你，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而且...”

茉莉的左翼扇了扇：“鸣也不是没有为我做过什么，你赐予了我一片翅膀，你给了我关心和爱护，你鼓励我振作自信，快乐生活，现在你又为我按摩翅膀，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为我做的事情，我不曾忘却，鸣，你也不应该忽视这些。”

“这对我来说都是最珍贵的记忆。”

陆鸣笑了笑，捏捏茉莉的鼻子：“我就是这么一说而已，你这么认真干什么。”

“嘻嘻。”茉莉甜甜一笑，对着陆鸣眨了眨眼：“鸣，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陆鸣一边用食指指节拧着茉莉的翅膀根一边点点头：“嗯，什么问题。”

“你和贞德姐姐是不是已经睡在一起了？”

“啊呀！”茉莉突然惊叫一声：“鸣，好痛啊。”

陆鸣连忙缩回手：“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呃...你羽毛掉了。”

茉莉嘟着嘴，将自己的羽毛接回来收好。

陆鸣有些尴尬地挠挠头：“呃...贞德她...她和你说过了？”

茉莉重新爬回到椅子上，摇摇头说道：“没有，但是...我能感觉的到。”

陆鸣继续给茉莉按摩着翅膀：“感觉？难道是女人的第六感？”

茉莉看着陆鸣：“鸣，你自己没有发现吗？以前的贞德姐姐目光如刀一般锋锐，可现在她的目光却温和了下来，尤其是看着你的时候，眼睛中都泛着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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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贞德姐姐和之前已经完全不一样了，她现在也穿女装，会自己打扮，性格开朗了许多，每天脸上都会带着笑容，最重要的是...”

茉莉靠近了陆鸣轻轻嗅了嗅：“她的身上带着鸣的味道，我能闻到。”

“我的味道？”陆鸣自己嗅了嗅：“没什么味道吧，我没怎么出汗。”

“不是这种味道。”茉莉摇头说道：“用我们翼人的话来说，是情香。用这个世界的话来说，是鸣的荷尔蒙，鸣身上也有贞德姐姐的味道，如果不是非常亲密的接触，是不会有彼此的味道的。”

陆鸣张大嘴巴：“这难道是翼人的天赋能力？翼人还真是为爱情而生的种族啊。”

茉莉微微垂首：“鸣你和贞德姐姐真的已经...”

陆鸣有些踌躇地点了点头：“茉莉，对不起。”

一阵轻轻的啜泣声传来，陆鸣抬头看去，茉莉脸上挂着几滴晶莹的泪珠。

“你别哭啊。”陆鸣连忙伸手给茉莉擦掉眼泪：“我也不是故意想瞒着你的，只是...”

陆鸣有些纠结：“只是我和贞贞的情况有些复杂。”

茉莉咬着嘴唇：“鸣，你有了贞德姐姐之后，我还有没有机会？你还要不要我？”

陆鸣垂下头微微思索：“准确来说，我还没有完全拥有贞德？”

茉莉愣了一下，随即问道：“没有完全拥有？鸣，难道你和贞贞姐姐用什么奇怪的方法...”

“喂喂喂！”陆鸣连忙摆手：“你别乱想啊，是这样的...”

陆鸣简单说了遍自己和贞德的约定，茉莉听的一脸怪异，随即有些生气说道：“贞德姐姐这是什么意思嘛？钓鱼吗？要么就在一起，要么就不在一起，为什么要把感情弄得这么复杂？”

“她有她的苦衷。”陆鸣看向茉莉：“茉莉，你这究竟是希望我和贞贞在一起还是不希望？”

茉莉嘟起嘴：“我...我自然是...”

茉莉稍稍沉吟，而后起身直接抱住陆鸣：“我只希望能够和鸣永远都在一起，其他的我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