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人在完全喝醉的时候只会凭借着本能行事,一点其他的动作都想不起来,那这么说令的本能就找酒喝喽。”
“所以根据科学理论,酒后吐真言一个是错误的,人都只能靠着本能行动了,说出的话有可能是真的也有可能是假的。”
黎青越想越睡不着,干脆从沙发站了起来,跑到一张桌子上写起了东西。
“泰拉六年四月十一夜,开怀畅饮,月色渐起,念无以为酒喝,遂至龙门寻黎青又窃之。黎青亦未睡……”
黎青趴在桌子上尽情抒发着自己的不满,忙一天了连一个好觉都没法睡。
知道的是因为我开眼导致的精力充沛,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又开始犯啥病了。
躺在床上的令睁开了一只眼,湛蓝的眼睛看到黎青趴在桌子上书写着什么,脸上流露出一抹轻笑,又重新闭上眼。
......
第二天早上。
黎青迷迷糊糊的低着脑袋,不住的往桌子上磕头。
“话说你写的这些看起来好怪。”
“哇!”听到陌生的声音,刚刚还在迷糊的黎青猛然惊醒,竟然直接进入了鸦天狗须佐。
“这就是你的底牌?”
令饶有兴致的绕着须佐转了转,伸出手敲了敲。
“昂,有问题。”黎青黑着脸把须佐收了回去,一脸不善的看着眼前的令。
我好不容易睡着了,虽然睡时间长了可能会导致颈椎难受,但那也算睡着了。
你就这么把我叫醒了,不给我个理由,今天你别想站着走出去。
“别那么着急嘛,有没有酒给我来上一口。”
“没有了,你拿的我十来瓶稻酒还没还我。”
“别那么小气。”令说着飘到了黎青写作的桌子前,拿起他忙碌一个晚上的成果,“所以你这诗。”
“驴唇不对马嘴,不用看了,本身就是写着玩的。”
黎青伸出手将其夺了回来。
“还有你拿我的酒什么时候还。”
令翻了翻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唯清风在此,财酒俱两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