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翻了三四个保镖的阿秋红了眼,捂着隐隐作痛的刀口,进了杜晚棠的卧室。、卧室里光线暖味,只亮着床头的阅读灯。
杜晚棠惊讶地看着阿秋,高大的青年站在逆光中,杀气腾腾,仿佛血战而来的修罗。
很凶残,很危险,却也很动人。、杜晚棠不可否认,阿秋几乎颠覆了他的审美。、他从前吹的是清风,赏的是娇花,观的是静雪,照的是宁月。
而这一切风雅在阿秋面前,根本无力招架,全被那股粗野撕得粉碎。、阿秋不够纤细,不够优雅,可是这种粗野的血性,竟比风花雪月还撩人。、风似刀刮人,花比毒惑心,雪中现杀气,月下溅血星……
不仅美,简直美得惊心动魄。
杜晚棠喉头发紧,呼吸不由变快,心跳乱得一塌糊涂。
片刻的震惊后,杜晚棠舔了舔干涩的唇,拿出棠爷的气势来,训斥道:“阿秋,你这是做什么?”
阿秋不回答他,径直走到他床边,粗暴地拉开他的被子,扯开他的睡衣。、"狗崽子!你要造反?!”
杜晚棠这辈子没被人这么对待过,阿秋盯着他的身子仔细检查,确认没什么欢爱的痕迹,又把他严严实实包裹住,这才一声不吭,看向传出水声的浴室。、他迈步要过去,杜晚棠反应过来狗崽子是在找什么,赶忙攥住青年的手,拉住他,阻止他给自己丢人!
“你给我站住!混账东西,我的话你也不听了吗!”杜晚棠可不能让阿秋把金泉吓着!
再说,他和阿秋的关系,他还没准备让家人知道。、仅仅跟叔婶解释养子怎么变情人,这就很费劲。
老人家都是七八十岁的人了,接受这种事有难度。、阿秋喘着粗气,像是发怒的狮子,扭头看了眼床上的男人。、年轻人眼圈红彤彤的,瞪着杜晚棠,一字一句低吼:“杜晚棠,你够了吧?以前有个曾俊宣占着你的心,我挤不进去,好,那我就不挤了,我守着你,一心一意做你的狗,任由你驱使,只要能让你开心,我做什么都行!”
杜晚棠慢慢睁大了眼睛,阿秋收紧手指,攥紧了他的指尖,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继续道:“现在昵?你分明已经对我动过感情,为什么又这样跟别的人睡一起!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
杜晚棠地思绪罕见地混乱了,强撑着气势道:“动什么感情!你少在这里胡言乱”阿秋惨笑一声,打断他:“别跟我说你对我没一点心思!你是什么人,我比谁都清楚!你要真不在乎我,就不会费力来看我!
杜晚棠六神无主,一向嘴毒的他,竟也有被堵得说不上话的时候!
"浴室里是谁?”阿秋掉着泪问。
杜晚棠头疼,回答会显得自己承认对他有情似的,不回答这个死脑筋又不知要搞什么么蛾子。、骑虎难下的时候,浴室门打开了,金泉擦着头发,冒着热腾腾的烟,吹着口哨出来。、“哇〜洗得好香香〜感觉自己的小菊花都散发着迷人的味道〜呃你又是谁?怎么换了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