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弘然忽然停下来,将性器留在徐文身体里,等他高潮结束,故意摸他刚刚泄了的性器,“怎么还是这么没用。”
徐文神情恍惚,四肢瘫软,听完后很是绝望。
言外之意,今夜还未结束。
杜弘然带着徐文走出浴室,一路都让他夹着性器,一边走一边干,每一步都顶着他往前。
卧室灯光灰暗,巨大的落地窗外是迷人的夜。徐文恍惚间萌生逃走的意思,奈何杜弘然一直捏住他的肩膀。躲不开,跑不掉。
杜弘然将徐文抵在落地窗上,抬起他的一条腿,令他浑身僵硬只剩最后一点支柱。
夜色太美太诱人,整座城市在徐文的脚下,而他则在杜弘然身下。繁华俗世中的声音,皆为皮肉之下难以启齿的欲望,就像那根在他甬道进出的性器,凶猛掠夺的同时又让人欲罢不能。
徐文闭上眼睛,仰着头享受快感,享受与杜弘然紧密链接的感觉。
杜弘然第二天醒来,迷迷糊糊听到床边动静。他眯着眼睛抬头,看见徐文爬在落地窗前,手里拿着抹布,仔细擦拭窗户上的痕迹。
“你做什么。”杜弘然清梦被打扰,皱眉揉太阳穴,很不耐烦,“大早晨就折腾。”
前一晚留下的痕迹那么明显,要是不擦干净,被唐雨柔看到了怎么办?
虽说唐雨柔不一定会走进杜弘然的卧室,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徐文早起睁开眼,第一反应就是得赶紧爬起来打扫战场,一刻不能耽误。
他轻手轻脚穿衣服,然后在卫生间里找了块抹布。
听到杜弘然的声音,徐文回头望向老师,清了清嗓子道歉,“打扰您了,我就是觉得 ”
话没说完,杜弘然闭着眼睛躺会去,朝徐文挥手,让他过来。
徐文将抹布放在一旁,走到床边弯下腰,凑近低声问,“老师,怎么了?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