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恍然,抿紧的嘴角柔和下来。他抬头看他,“所以这间房子是秦先生的……金屋?”
贮黄金屋以藏人,枕白玉床共良宵。
秦冕挑眉,“这么理解也没有问题。”
白鹿温顺将脸埋到男人颈窝,微一抬头几乎咬到对方耳朵,“可惜我已经找到住处,恐怕没机会住在这里。”
“找到了?”秦冕出国前交代何亦的最后一个事情就是房子,没想到这样还是被人抢先。他拽着白鹿衬衫一角,将其一点点从皮带里抠出来。修长手指顺着下摆空隙像鱼入水,轻车熟路溜进衣服。
“一个朋友替我的。”白鹿也不客气,礼尚往来往他怀里钻了钻,认真感受令人沉迷的体温和气味,“我弟弟周末会跟我住。既然是金屋,怎么好有外人。不如就留着秦先生想见我的时候,当个固定地点吧。”他没忍住伸手,轻轻将男人圈住,“卧室里的那个床,一看就好舒服。”
“可以。”秦冕掂起白鹿下巴欣赏这双漂亮的眼睛,“之前天天躲我,怎么今天这么主动?”
白鹿顺手摸到男人掂自己下巴的那只手,动作很轻,捏玩他手指,“我都收了钱,再扭捏矜持就不懂事了。”
“没有别的原因?”
既已被看穿,白鹿痛快坦白,“先前不晓得秦先生单身,我对非单身男士提不起兴趣。”他调皮地舔舔嘴角,以直白目光临摹男人五YXDJ。官,“真是让人意外,这么优秀的男人怎么会单身呢?”
秦冕低头一吻,落在他眉心,“你是在怪我没有早点告诉你?”他也才晓得白鹿一直误会他身边有人。
白鹿笑容甜腻,将脸凑他更近,“现在知道也来得及啊。”
秦先生的手机平均半小时一响,白鹿早已见怪不怪。
“我接个电话。”秦冕放开怀里人,几步踱到窗边。
白鹿倚靠书架懒洋洋看他,分明眼底笼着淡淡烟弥,可瞳孔倒映的男人始终魁岸英拔。不过再眨眼时,那层阴霾又不见去处。
滴答。白鹿做了个口型。
像某种倒计时的声音。他似乎笃定这段关系不会长久。既然短暂,那么尽情放纵一回也能够被原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