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佑鹤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季泽就是秦 泽。”
占据他全部爱恨的从来都是这人,怎么可能忘得掉。而且还是当初那句话,就算他不喜欢秦 泽,也不可能喜欢陈佑鹤。
车子绝尘而去,陈佑鹤站在原地,眼神呆滞,而后竟然渐渐明亮起来。
操,秦 泽就是季泽,那小少爷岂不是恨死这人了,难怪呢,会出现决裂的传闻,原来不是秦 泽疏远邬希,是是恰恰相反。
原本他还把秦 泽当成一个随时可能卷土重来的竞争对手,现在他确信,这人没有机会了!
假期第二天,邬希听见隔壁搬家的动静。从前一直没人住的空房子突然搬来邻居,他本着礼貌出去打声招呼,就在楼道里撞见秦 泽。
他迅速后退,将门利落甩上,却被一只手强行卡入。
“你有病吗!”,邬希大惊,拉开门踮脚看那只手,幸好骨头应该没什么事,就只是夹出一道淤痕。他狠狠瞪了秦 泽一眼,转头去拿医药箱。
回来发现这人竟然还保持着迷之礼貌,没有擅自进门,就老老实实站在门口,莫名显出几分可怜劲儿。上药的时候也一声不吭,就和当年一模一样。
邬希勉强提醒自己不能心软,这人演技堪比影帝,都是装的都是装的。涂完药就无情地把人撵出去,门也反锁。
最近他又开始夜夜做梦了,噩梦也有复苏的迹象,梦中溺水时秦 泽的身影依然会出现,但有时并不会救他,只是冷漠离去。
邬希收拾好药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安静录了会儿视频素材,快到午饭时间才犹豫地透过门口的监控看了看外面,确认没人蹲守,才放心大胆地出门觅食。
他穿了身白毛羊羔绒外套,面馆老板是个中年女人,看他讨喜,给他多加了两块牛肉,不忙的时候搬个凳子坐他旁边休息,“乖娃娃长得真白净,上中学了吧?”
“上大一了”,邬希脸有点红,被热气熏的。
面馆老板啧啧称奇,感觉这漂亮娃娃看长相就是个享福的人。正这么想着,门口就真有人喊,“小少爷……”